緊,玉靈說這本書是教她種地的,但這本書裡,只是說了,外面的那塊黑色的土地,是一塊膏腴之地,非常肥沃,什麼都可以種,種出來的東西都長得很好。
其他什麼都沒有寫……
她目光發愣的看著說了等於沒說的書,有些茫然。
如果說,讓王思婉去修剪修剪花枝,那當然沒問題,但她堂堂相國府大小姐,怎麼可能會種地?
她小跑出去,踩在鬆軟的土壤上,她秀氣如畫的眉毛輕輕蹙起,一雙水眸落在黑色的土壤上面,土壤是黑色的,看上去很鬆軟,事實上也確實鬆軟,踩上去都像是踩在墊了好幾層被褥的床一般。
所以,這地到底該如何去種?
這個地方只有這一塊地,一眼泉還有那個屋子,那本書裡也說了,屋子裡的櫃子放著的都是種子。
所有的東西都有了,只差她來種了。
但……王思婉將自己雙手伸出來,她的手長得極為好看,十指纖纖,細嫩如玉,能繡花能作畫,但唯獨沒有做過農活。
可玉靈說了,這玉佩中的生機之氣能讓她更加融合到這個世界,也能讓玉靈更快甦醒。
想到她母親以身為祭的事,她沒忍住眼眶又是一熱。她想讓玉靈醒過來,然後,問問她,更多關於她母親的事。
或許,能否讓她母親也活過來呢?
縱有滿腹心思,到底還是要種地,可這種地,究竟要如何種呢?
她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嬌生慣養,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王大小姐,面臨了自己人生最大的難題。
至於種地是農婦的活?與她母親相比,農婦又算什麼?
王思婉又進了屋子,將那些櫃子開啟來檢視,好在這外面都貼了名帖,不然她可不知道里面的種子是什麼。
等確定這裡面只有這些東西之後,王思婉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這裡面呆了很長的時間,想到這她心中一急,萬一宋嬸進了浴間發現她不在,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只是這地方怎麼出去?
只這麼個念頭一出,她眼前一花,便出現在了浴間之中。而她洗過澡的浴桶裡的水,成了微涼的水溫。
她一邊把衣服穿上,一邊想。
她在裡面也呆了好些許時間,但這外面似乎只是過去一小會。
這說明兩個空間的時間,不是一樣的,裡面的時間比外面要快一些。
她的臉上帶了些喜意,將衣服上的扣字一顆顆全部扣好,又整了整身上挺括的衣服,別說,雖然模樣有些怪,但看久了又覺得挺好看的,更主要的是,這身衣服確實比大晉朝的衣服穿著要方便很多。
出了浴間的王思婉往廚房走去,之前宋嬸說要給她做吃的,這會應該已經做得差不多了。
宋嬸也是擔驚受怕了好幾天,家裡能做主的都不在,她雖然是王思婉母親帶過來的,但只是伺候人的,做不了主。
尤其是王思婉被帶走後,她更是六神無主。
她沒結婚,連個能商量的都沒有。
之前周玉霞父母過來偷東西,要不是她咬著牙說要找警察來,這房子裡值點錢的就全都被搬走了。
想到周宏和劉菊花那副嘴臉,她就暗恨,之前周玉霞那小妮子沒錢讀書了,還是小姐添了錢送過去呢。
結果這丫頭一點不念恩也就算了,轉頭還咬一口王家。
想到周玉霞帶□□過來那天,站在大廳裡怎麼說的?
因為用了資本主義的錢,所以她良心難安,堅決不願意與王家同流合汙,所以才帶人過來,把資本主義頭頭帶走。
我呸,宋嬸麻利的將鍋裡的魚盛起來,臉上都帶了些恨意。
想到小姐從樓上跳下去,她的眼眶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