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受到迫害,王思婉從小到大也享受了那麼多好處,如果她是真的要洗脫身上的成分,就應該咬牙堅持。”周玉霞冷冷的說道,然後指了指右手臂上的袖章,“李少華,你得聽我的。”
李少華看了眼她的紅袖章,又看了眼似乎馬上就要暈過去的王思婉,咬了咬牙,還是退了下去。
但這場鬥爭來看的人特別多,大部分被鬥爭的都是一些中年或者老年人,王思婉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夾在中間著實引人注目,尤其是這小姑娘看起來嬌嬌弱弱的,臉上蒼白得馬上就要斷氣的樣子。
就有一位老太太不忍心的在旁邊開口說了,“這小姑娘犯了什麼錯了?怎麼把人家小姑娘拿出來搞鬥爭啊?”
周玉霞看了這個老太太一眼,手上也帶著袖章,“她爸是王建國,奴役了幾百名工人的壞分子,專門剝削廣大工人同胞的,現在她爸跑了,她從小就生活在這種不好的家庭中,很有問題。”
那老太太才不怵她呢,就是單純看著這小姑娘可憐,聞言瞥了周玉霞一眼,“別給我說這些虛的,我看小姑娘你心思才是惡毒呢,這是她爸的事,你們沒抓到他爸,反倒把人家女兒拉過來了,咱們搞鬥爭只搞發下來的名單上的人,這小姑娘肯定不在單子上,她只是出生在這個家庭而已,能跟她有什麼關係。趕緊把人給我放了,真是瞎搞,你們這些年紀輕輕的孩子,做事就是沒我們穩妥。”
王思婉的腦袋的疼痛如同波浪一般,一波一波的湧上來,旁邊各種吵鬧的聲音又是嘰嘰喳喳的,讓她更是煩躁,耳朵裡都是資本家、剝削工人、壓榨這樣她都不懂的詞,最後她看了一眼為她求情的老太太,然後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也不知暈過去多久,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板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被子,應該是剛曬過的,鬆鬆軟軟還帶著陽光的清香。
房間裡的窗簾被拉上了,但應該是怕她醒來害怕,所以邊上亮著一盞燈,幽幽黃色的燈光,她轉頭好奇的注視著這盞燈,她那些記憶中得知,這就是電燈,不同於油燈和蠟燭,是用一種叫電的東西供應發亮的。
她從床上坐起來,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衣服好好的,但這穿的?她伸出手,好奇的摸了摸身上的有點粗糙的面料,然後不適的甩了甩手,有點扎。
王思婉掀開被子,找到地上的一雙拖鞋,這也是她從未見過的鞋,她踩了踩,發現還算舒服,就不太熟練的及拉著拖鞋走到那盞燈旁邊。
這應該就是檯燈吧?王思婉想到記憶中關於檯燈的樣子,然後伸出細細白白的手,試探的撫上燈蓋,新奇的睜大了眼睛。
有一點點溫熱的感覺,但是不燙誒?
她彎下腰,看著被燈蓋罩住的那透明的小球,白嫩的手指悄咪咪的伸進去,摸上小球,然後被燙得刺溜一下收回來。
她瞪著手指上的紅印子,有些生氣的鼓了鼓雙頰,還是燙的啊!
這燈,可真稀奇。
作者有話要說: 拜託各位去看看我的新文《柔骨嬌娘在九零[穿書]》,已經開文了喲
自小被牙婆領養回去的吳煙吳儂軟語,在金陵河畔是頂尖的柔骨美人,還未長成的時候,豔名就傳遍了整個揚州城。誰人不知這個叫吳煙的美人生得一身嬌軟的嫩骨頭,白嫩的皮子都能掐出水來,聲音就像那夜鶯輕鳴似的婉轉動人。
吳煙知道自己年紀到了,在牙婆過來說,已經把她賣出去的時候,她只是垂下波光瀲灩的眼眸,隨後就平靜的踏上來接她的小轎。可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頂小轎卻成為了她魂歸之處。
吳煙再次醒來時,成了一名生活在90年代的,頭髮爆炸金黃,穿著豹紋小皮裙的髮廊洗頭妹。
沈清越梳著大背頭第一次見到吳煙的時候,她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