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各自的區域,安排得井井有條。
之前宋冬梅不懂這些,也不明白為什麼陳白微要招那麼多的服務員,還一個服務員負責一桌,兩到三個服務員負責一個包廂。
她還覺得人太多了,不好管理。
但如果每天的生意都像現在這麼好的,那這麼多服務員確實是需要的。
偌大的一飯店,除了偶爾勺子碰撞到碗邊的聲音,隨著菜一份份的端上來,談話交流聲居然越來越少了。
宋冬梅又慌了,這什麼情況啊?咋還不說話呢?
整家店都悄無聲息的,多嚇人啊?
她連忙招了個下樓的服務員。
“樓上包廂還好嗎?怎麼都沒聲音了?”
那服務員笑容滿面,看著宋冬梅說道:“客人都說好吃,這不說話是因為太好吃了,只顧著吃,不想說話了。”
她負責的那個包廂,剛端上菜的時候,一夥年輕人還端著,其中那個最精緻的筷子都沒拿。
結果等她再送上菜的時候,一桌子人都搶瘋了。
年輕人也熱鬧,在包廂裡都能你追我打的。
還是那個最精緻的喝了一聲,才安分下來。
她剛離開包廂的時候看了一眼,其他人都等著最精緻的夾完菜才敢吃呢。
“啊?只顧著吃了?”宋冬梅驚訝的說道,又趕緊捂著嘴。
她對服務員揮了揮手,讓她先去忙。
自己則在收銀臺後面偷偷樂了很久。
這就好這就好,就像白微說的那樣,味道好吃,就不用擔心了。
林豐和朱一勺將上湯白菜的湯底都給刮乾淨了,朱一勺長得胖,醫生還讓他不要多吃油膩,結果他想著醃篤鮮的湯這麼清鮮,不是油膩的。
連吃了幾塊燉得酥嫩的五花肉還有鹹肉片,吃得嘴角都冒油了。
吃完後,朱一勺指著上湯白菜還有醃篤鮮,“做這倆菜的,起碼得跟咱們是平輩的。”
要不是有些年頭的師傅,絕對做不出這個味道來。
林豐隱隱有種預感,這菜還真有可能就是那天的小姑娘做的,但他也沒反駁朱一勺說的話,“沒想到海城還有咱們不認識的,做得這麼好的師傅,我倒是覺得,可以把他拉進會里去。”
林豐和朱一勺都是海城廚師協會的,其中林豐是會長,一般海城zf要舉辦比較官方的宴席,都會讓他們過去籌備,林豐還去過幾次國宴,朱一勺也去過一次。
這種級別的,不是一般人能做的,要不是協會的人,壓根就去不了。
就算是協會的,還得經過層層選拔,才能進去的。
還有和國外進行的美食交流,一般也是協會中安排的。
可以說協會的性質,就是聚攏最優秀的廚師們,發揮出美食最大的作用。
上一世的陳白微父親,是協會會長,陳白微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下一任會長,只可惜,還沒當上呢,人就沒了。只不過那時候的協會,沒那麼大效力了。
“咱們過兩天再把那幾個老傢伙帶過來,他們嘴刁,讓他們也嚐嚐,再做決定。”朱一勺說道。
“不過你挺喜歡的那個小丫頭,做了什麼?在後廚打下手?”
林豐看了他一眼,“我是覺得那小丫頭有點水平,說的話也招我喜歡,等你見到了,絕對也喜歡。”
他一臉的慈愛,那天陳白微一字一句都說到他心坎上,不然他也不會給出那張紙條。
“那也得見了再說,今天我估計是見不著了,走吧,付錢去。”朱一勺不以為然得很,他現在主要感興趣的,就是做這醃篤鮮的是誰。
結果兩人到了收銀臺,陳白微站在宋冬梅旁邊說話。
她瘦瘦的個,穿著白色的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