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脆脆粉粉的,酸味比較重,但嚼軟了之後,就是一股甜津津的味道。
她邊嚼著,邊坐好了,就等著聽下面的下文是什麼。
就說怎麼之前突然安靜了下來,原來是出了這個事情。
只是有一點,小孩去哪了?
“對,就是離婚,她男人在外面早就有女人了。菊花她婆婆都知道這事,還給那女人照顧月子來著。你說這事噁心不噁心人?菊花一開始還不知道呢,還是她一個老鄉碰到的,然後悄悄的來告訴菊花。”
惠芬嫂子說得小聲,當初她知道的時候也愣得不行了。雖然吳菊花的男人看著五大三粗不怎麼體貼的樣子。但好歹混到了這一步,怎麼敢做這種被抖落出來,就沒好果子吃的事。
陳白微聽得一愣一愣的,“啊?”
自己婆婆伺候外面的小三坐月子?這還真是挺勁爆的。陳白微趕緊又塞了兩顆草莓幹到嘴裡,緩一緩這衝擊。
“不是,咱們部隊管這方面很嚴格的吧?她男人怎麼敢做這個事?”陳白微有點不理解,這明顯是一個黑點啊,她男人不大不小的,在部隊也算是個官吧?怎麼敢做這種事啊?除非是不想在部隊呆了。
“怎麼不敢?只要沒被人發現就行了。這被發現了,要是不鬧出去,誰會知道呢?”萬華愁眉苦臉的說道,因為這事她現在對自己老公也疑神疑鬼的。
誰能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呢?說是孩子都多大了,倆人在一起可能好幾年了呢。
陳白微輕聲說道:“菊花嫂子,是不是鬧出去了?”
不然怎麼會鬧到離婚的地步。
“可不嘛,就是鬧出去了,她男人要受處分,這部隊是待不下去了。轉業也不知道會轉到哪去,所以她男人才一不做二不休的要跟她離婚。”惠芬嫂子嘆了口氣。
現在菊花待著孩子搬出去了,她們幾個玩得好的,今天白天還去看了的。
都快變成瘋子了,歇斯底里的一個人,一見她們過去就咒罵她男人什麼的。
說實話,這種事情女人確實是會比較感同身受一點的,所以惠芬嫂子和萬華只是覺得菊花現在狀態不大對,別的倒沒什麼。
這事確實是男人那方面做錯了。
“那菊花嫂子是不是不願意離婚?”陳白微又問道。
“可不嘛,她說自己為這個家勞心勞力的,憑什麼說離婚就離婚。她男人想讓那個女人進門,那她就偏不讓,這個位置她得坐死了。”萬華嫂子說道。
“要我說,也確實是不能便宜了這對狗男女,憑什麼你們還能好好的在一起。菊花這些年做飯洗衣服照顧小孩什麼的,怎麼就碰到這樣的事。”
洗衣做飯什麼的,陳白微就不說了,但照顧小孩,陳白微其實一直看不慣菊花打小孩這點。
“那坐死了有什麼用?她男人一家估計都恨死菊花了,脫離了部隊,誰也管不著她男人了。到時候在外面掙的錢什麼的全給那個女人,人也打定了主意一塊生活。菊花嬸子就算坐死了,那也就有個名而已,其他什麼都落不到好的。”
看過不少狗血大劇的陳白微清楚得很,一個男人要是沒責任心,渣起來的能有多渣。
也就吳菊花這種傻女人,還以為是古代呢,自己是大房就行了。
拉倒吧,人要是想跑,錢不給你房不給你,你什麼都落不到,有這個名又有什麼用呢?
“我們也是這麼勸的,人心都不在自己這邊的了。你死掐著沒什麼用,但菊花也不聽啊,她現在都魔怔了,什麼都聽不進去。”惠芬嫂子愁得很。
“不聽就不聽,等她沒錢沒房什麼都沒有還要帶著孩子的時候,就什麼都知道了。”陳白微淺聲說道。
“對了,他們家小孩呢?還跟著菊花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