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紗衣,根本就遮擋不住裡邊的褻衣與褻褲,
尤其是對方的褻衣和褻褲都穿著非常的隨意,彷彿只要輕輕一扯,就能夠將其拉掉一樣。
女子赤著的一雙玉足輕輕勾住茅屋的屋門,一下子就將屋門給關了上來。
她一副姣好的面容帶著些許的笑容。
同時也帶著一種別樣的魅惑。
女子將兩個酒碗分別放在桌上,然後又將酒壺之中的酒倒入酒碗之中,她說話的聲音也是有種糯糯的輕柔感覺:“壯士,奴家姓慕容名婉,乃是這深山之中一戶獵戶的女兒。”
她將一個酒碗端起,雙手捧著酒碗,遞給眼前的範武,笑吟吟道:“壯士一路來到這深山裡,定然已經是身心疲憊。不如飲下這碗美酒,稍微放鬆一二?”
這幾句話說完,她似乎想要更靠近範武一點,這樣才能夠更方便的將酒碗遞給範武。
然而她剛走兩步,赤著的玉足就突然一崴,整個人便是忍不住驚呼一聲。
手中捧著的酒碗身上的酒水,全部都撒在了她自己的身上,讓她身上那一襲半透明的紗衣,變得溼潤一片。
紗衣緊緊貼著她光滑的肌膚,身軀更是不受控制一般,朝著範武倒了下來。
她半個身子都癱落在範武的大腿上。
女子身上淡淡的花香與酒香,所彙集而成的一種別樣香味,似乎可以無時無刻,挑逗一個人的本能慾望——這氣味甚是古怪!
“哎呀……”女子一邊手忙腳亂地想要爬起來,一邊急忙向範武致歉:“是奴家太笨拙了,應該沒有傷到壯士您吧?”
但她並非是正常的爬起來。
而是形成一種趴的姿勢,一隻手攀著範武的一側肩膀,另一隻手則是搭在範武的胸膛之上。
女子的腦袋放置與範武的臉側,她的下巴頂在範武的肩膀,嘴唇距離範武的耳朵不到一寸,我見猶憐般輕聲道:“壯士,外面的人宰殺野味、準備酒肉,至少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
“所以?”範武一雙眼眸朝著她的側臉挪移看去,這是他在這個女子進來之後,所說出來的唯一一句話,也是簡駭的兩個字。
“所以……”女子伸手輕輕將範武的一隻手的手腕捏住,然後將範武的手搭在了她的纖纖細腰腰後,整個人貼著範武更加的緊密。
女子朝著範武的耳朵吹氣道:“所以壯士您不準備,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面做些什麼嗎?奴家……是天生的不孕體,壯士您不需要準備什麼羊腸、或者準備什麼魚泡。”
“準備做些什麼?”範武笑道:“準備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面,等待那一條奇奇怪怪的蠱蟲,鑽入我的腦子裡嗎?”
“蠱蟲”二字,就好似觸及到了什麼禁忌一樣,讓緊貼著範武的女子表情驟然劇變。
因為此時此刻,一隻看起來很是怪異無比的蠱蟲,正在從她的口中慢慢的爬出來。
蠱蟲伸出兩隻短短的前足,那兩隻前足就好像是,想攀在範武的耳廓。
像是想要順著範武的耳朵。
爬進範武的身軀之中一樣。
女子的表情都僵硬了,她臉上的那一副笑容,也變得比之前勉強了些許:“壯士您在說些什麼?奴家怎麼有點兒聽不明白?!”
她一邊說話,一邊催動著體內的法力,控制著口中的那一隻蠱蟲,試圖讓它爬得更快一點。
但是下一刻!
一隻蒲扇大手就突然介入其中,她眼睜睜的看著一根大拇指與一根食指,精準無比的掐住,她嘴裡吐出的半隻蠱蟲!
然後她便看見,範武竟然硬生生將她口中的那一隻蠱蟲,給拔了出來,同時只聽範武說道:“這就是你們這個地方的人的一種招待方式嗎?還真是夠特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