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詭物在這一刻集體宕機,大腦無法讓他們處理這麼複雜的資訊。
他們只知道範武活下來了。
只知道範武屁事沒有。
一旁的陳篆,更是有種如釋重負感,他不由得張了張嘴,卻不知要說些什麼才好。
或許。
只能慶幸認識了範道長,是自己這段人生中,運氣最好的一刻。
說出那般話。
城皇老爺不僅沒計較,甚至還認同範道長的話!
什麼概念!
四捨五入,就是應河府的城皇,都給範道長一個面子啊!
天啊!
“道……道長,您為什麼這都沒事啊?我還以為……今天就要隨著道長您一起……唔唔唔!
”
年齡不大的陳小小因為受到的震撼過大,以至於脫口而出的話都不過腦子。
嚇得陳篆立即反應過來。
他一把抓起一根烤豬蹄,強行塞入女兒的嘴裡。
把她不過腦的話給強行打斷。
只可惜。
他堵的有點晚了。
哪怕陳小小完整的一句話並沒有說完,可範武還是猜得出她想說什麼。
範武回應道:“只要你的純度足夠,你就能直面神詭,都巍然不動。”
“純……純度?”這會兒,連被嚇出滿頭冷汗的陳篆,也呆住了一下。
這……這是一個什麼新鮮的詞彙?
他怎麼從未聽聞?
“純度。”
“就是肌肉!”
範武的笑容分外猙獰。
……
當城皇壽誕結束,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時分了。
範武雖然沒有嚮應河府城皇詢問修道方面之事。
但是,能在壽誕上胡吃海喝一大頓。
對他而言,也算是一次收穫了吧。
畢竟他的飯量不是一般的誇張,範武單單是自己一個人,就吃下不下於十個彪形大漢的份量,當時又驚呆了一眾人。
當範武牽著老青牛離開時,嘴裡是叼著一根,頗為小巧的牙籤。
昨夜,就連老青牛都被城皇府廟好好款待了一番,各種上等草料吃到它吃不下為止。
不得不說。
應河府的城皇府廟的待客之道,範武覺得還是非常不錯的。
下次再來!
而衝衡子以及陳篆等人,都跟隨在他的身後。
當城皇老爺迴歸了陰曹。
當其餘的修道者們,懷著複雜的心思離開府廟,他們望向範武等人,逐漸消失不見的背影。
這才爆出前所未有的喧譁。
“此人究竟幹了什麼事情?怎會讓城皇老爺對他如此的容忍,如此的器重?他……莫不是城皇老爺,生前的後代子孫吧?”
“噓!你小子這等誹謗城皇老爺的鬼話都敢說?就不怕落得那些心術不正的修道者一樣下場?”
“或許……是因為那個奇怪的道士實力很強大,所以才會受到城皇老爺這般器重吧?”
“不得不承認,雖說沒有見過此人出手,但光憑那一身殺氣,就知道他很不凡。”
“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竟還能夠活得好好的,太匪夷所思了!”
“城皇老爺說,只要積善夠多,就能位列仙班,不知是不是真的。”
“嘶!那得積好幾輩子的善德吧?”
“……”
一眾或是互相認識、或是互相不認識的修道者,他們都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他們議論的核心人物,毫無疑問。
就是範武!
因為範武昨晚所說的話,完全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