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巨大蠱蟲身下的一處甲殼,給蹬碎了!在這巨大力道的爆發之下,往下墜落的巨大蠱蟲,硬生生的止住了下墜的趨勢,並且再一次朝著上方狂飛而去。這一次已經不只是飛到一千米的高空,而是,直接飛到了兩千多米的高空!其中,伴隨著的慘叫,更是響徹整個應天城。
能夠讓一整個應天城,都嚴陣以待的巨大蠱蟲,在範武的手底下,就好像是一個……十分耐揍的沙包一樣。當範武也跟隨到了兩千多米的高空時,他的斷魔雄劍,已經被他拔了出來。隨著斷魔雄劍朝著前方一劍揮斬而下,所迸發出來的一道劍芒,朝著巨大蠱蟲飛掠而去,在頃刻間就穿透了對方的身軀!
巨大蠱蟲的腹部以下的部位,直接被範武這一劍,給削掉了。斷魔雄劍給予巨大蠱蟲所帶來的傷害,以及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它那種,淒厲不堪的蟲鳴慘叫聲,已經不僅僅只有應天城的人能夠聽見。附近的一些縣城都能夠隱約聽見,這樣的一種奇怪的動靜。可想而知,它叫的到底是有多麼的悽慘。
範武隨手,給巨大蠱蟲被他削掉的腹部以下的部位,再次補了一劍。往下墜落的蠱蟲殘缺身軀,被這一劍,直接撕成碎片。化作了漫天,如雨點一般的蟲漿,朝著下方墜落。淅瀝瀝的腥臭蟲漿,落在下方時,下方的一大片區域,都好像是下了一場傾盆大雨一般。只是這雨點,並非是雨水,而是蠱蟲的體液!
由於巨大蠱蟲的身軀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位於兩千多米的高空之中,下方眼神比較好的眾人,依舊能夠見到它的腹部以下部位被削掉了。這樣的一幕,可謂是令人匪夷所思,讓人,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如此強大的一隻蠱蟲,就這樣被玩弄於鼓掌之間?
“指揮使大人……”一個之前為了阻擋蠱蟲的襲擊,而累得精疲力盡,此刻在努力恢復體力的皇城司曹司長,正忍不住目瞪口呆的對著下二指揮使,開口說道:“是……那一隻血蠱教的蠱蟲,其實是虛有其表嗎?那蠱蟲可能只是……一個樣子貨而已?!”
“……應該不是那隻蠱蟲虛有其表,而是那個囚龍觀範武,強的離譜!你莫非是忘了那個囚龍觀範武,之前在我們商武王朝的臨海縣與靈塵縣,幹過什麼事情吧?”皇城司下二指揮使,也是暗吞了一口唾沫之後,才回答了自己的下屬,這樣的一個問題。
“況且……這樣的一隻蠱蟲,到底是不是虛有其表,問一問,後面這個老傢伙不就行了嗎?”皇城司下二指揮使,回頭將目光看向囚車裡,那個血蠱教老者。他能夠清清楚楚的見到,這個血蠱教老者臉上的表情都傻了。那種徹底傻眼的表情,是完全裝不出來的。
對方就好像是見到了,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一樣,有一種信仰崩塌的即視感。見到對方這樣的一種反應,皇城司的下二指揮使那叫一個心情暢快淋漓!剛才這個老傢伙,不是很囂張的嗎?現在怎麼萎了呢?心中的那種舒暢感,讓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乖乖……這讓我想起範武兄臺之前,與那一尊熔河邪神鬥法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一個場面吧?完全就是把對方吊起來打!之前那個熔河邪神沒有還手之力,現在只是蠱蟲一樣,也沒有還手之力。”
說出這一句話的人,自然是嚴大龍。他覺得……眼前這樣的一幕畫面,有一種濃濃的即視感,這不就是範武兄臺對付熔河邪神的畫面嗎?有時候,他都分不清……到底誰才是讓人恐懼的妖魔邪神?
是熔河邪神?還是巨大蠱蟲?可問題是它們兩個,全部都被範武兄臺摁在地上蹂躪,這種情況之下,它們真的足以讓人恐懼嗎?貌似,真正能夠讓人恐懼的存在,好像是範武兄臺吧?
這並不是嚴大龍在誹謗範武,而是他覺得自己的親身感受,就是這個樣子的。尤其是在感受到,範武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股恐怖氣勢的時候,他真的會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