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量上比不了大尊者的那些信徒,但是對方在規模上卻比大尊者的信徒要多得多,尤其是巫仙的信徒都是一個個活人邪道!
這些活人邪道,在大白天,也能夠自由活動。
也能夠混入各種人群之中。
各有特色了屬於是。
在這段時間裡面,範武身後多出了兩個小跟班似的存在……一個就是在他眼中頗為沒腦子的雲九卿、一個就是那個經常愁眉苦臉的智空和尚。
對於這兩個人跟不跟著自己,範武沒有什麼表示,他也不在意對方跟著。
反正……憑藉著這兩個弱雞的力量。
也沒辦法跟他搶人頭。
“道……道長好厲害啊!”雲九卿還是頭一次見,有人殺人能如此的粗暴簡單,尤其是被殺的人,還是頗有實力的害人邪道。
那就更厲害了啊!
她忽然覺得,自己的爹爹,與這位道長之間,似乎不知孰強孰弱。
當這個念頭,從心中冒起,雲九卿自己都被嚇一跳!
應該……
不至於吧?
道長雖然看起來頗為兇惡,且身材過於魁梧高大,但年齡應該不是特別大吧?應該比她雲九卿的爹,年輕個幾十歲吧?
雙方相差足足幾十歲的年齡,雙方的道行莫非能不分伯仲?
嘶!
不可能!
雲九卿急忙搖了搖頭,將自己的這些奇怪想法,全部都拋掉。
後邊。
揹著一把九環大刀的智空和尚,眉頭緊鎖看著範武的背影,他自顧自地自語呢喃:“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道門那邊,何時出了這樣一位犀利的道長?如果小僧沒有認錯人的話,這位道長應當就是被應河府的城皇老爺,視為座上賓的那位特殊道長吧?”
如何鎮殺神佛——這幾個字,一直在智空和尚的腦海中不斷地迴盪。
這大逆不道、且褻瀆神佛的膽大妄為之言。
他記得就是這位道長說出來的。
而且還是當著城皇老爺的面說出來的,而且那位應河府的城皇老爺竟然沒有遷怒這位道長,反而是認真的回答了這個大逆不道的問題。
當時的情形回想起來……
都令人心神顫抖!
一位如此不敬畏神佛的道長,為何能夠受城皇老爺,這般器重?
先前。
智空和尚不知道。
也想不通。
現在。
他隱約知道了。
也想通了。
“俠義!”智空和尚緩緩低語,吐出了這樣的兩個字:“小僧從這位道長身上,見到了俠義之情!那些被黑袍斜到半路截殺的修道者們,其實與這位道長沒有什麼關聯瓜葛。”
“可是……這位道長,卻不在意有無關聯瓜葛,也不在意拯救的是道士、還是和尚。”
“這!便是俠!這!便是義!”
“阿彌陀佛!”
他這般自顧自滴咕的話,全部都落在了範武的耳中。
範武嘴角一抽。
俠?
義?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具備著這種精神?
說實話。
範武覺得自己還沒有那麼高尚,他所求的僅僅只是自由屬性點。
僅此而已。
這和尚。
想太多!
此時的天色,也已經快要黑下來了。不知不覺間……清剿這些黑袍邪道,居然花費了這麼長的時間,興許是因為他們數量比較多,分的也比較少。
範武眺望即將西下的夕陽。
他沒有選擇尋找一處歇腳之地,而是牽著老青牛,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