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鬼物只能躲在地下,沒有辦法遠離這個地方。可你難道以為欽天司的人,發現不到地下有這麼多鬼物嗎?”
“啊?”男人一臉無辜:“你這賊子莫非還想栽贓嫁禍?此地是何地?是郡府青樓勾欄聚集之地!我剛接手新鳳樓不到一個月而已。”
“這地下躲藏著的那麼多的怨魂惡鬼,怎麼可能,與我這個新東家有關係?”
“好哇!”
男人大怒道:“你們這兩個賊子,不僅在白日行兇,還想對我栽贓嫁禍!依我看,這下方那麼多的鬼魂,一定是與你們兩個有關!”
“等欽天司的大人們到來的時候,他們一定會查清楚的,你們兩個一個都別想跑!”
他頓了頓,繼續道:“而且可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們兩個長什麼樣子。方才新鳳樓中,那麼多賓客逃了出去,他們都知道你們長什麼樣子。”
“就算你們殺了我,然後潛逃出去。”
“哼哼!”
“你們被朝廷通緝的畫像,依舊會貼滿整個郡府、乃至整個南郡、整個大周!”
雲九卿已經聽呆了。
她從未見過像如此厚顏無恥的邪道,而且對方那一臉自信的模樣,就好像是認定接下來要來的欽天司,不會懷疑他一樣。
讓雲九卿很不解。
很困惑!
而且雲九卿發現範道長好像沒有繼續出手了,他注意到範道長的那種表情,就像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一個江湖藝人在表演一樣。
注意到了雲九卿在看著自己,範武臉上掛著笑容,平平淡淡的說道:“不急。”
“讓大魚們先出來再說。”
大魚?
雲九卿一怔。
範道長難道認為這個邪道的背後,還站著有更強大的勢力嗎?也就是說,範道長現在目的是,要直接剷除掉對方背後的勢力?
嘶!
雲九卿一驚。
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放到那裡的格局了。
她還以為範道長眼中只有這個邪道,沒想到範道長想的層次更加的高深。
而實際上。
範武只是覺得……躲藏在地下的那些所謂怨魂惡鬼,以及這個所謂的東家邪道。就算他把這些傢伙全部都宰光了,也得不到太多的自由屬性點。
而那個邪道那有恃無恐的模樣,就已經差點把“我背後有人”,這五個字寫在臉上了。
背後有人啊……
背後有人那可就更好了!範武沒有半分的擔憂,反倒是滿懷期待。
他這種反應。
反倒是讓那個有恃無恐的邪道,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
邪道緊盯著範武,他總覺得這個大個子修道者,好像完全不在乎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一樣……
而且他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見過範武。
至少……
他在南郡郡府活了這麼多年。
從未見過範武。
“這傢伙……”邪道忽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用一種自認為只有自己才能夠聽得見的聲音,皺眉呢喃:“怎麼感覺比我還要有恃無恐?”
“……”
就在這時!
新鳳樓外邊,忽地傳來了大喝聲:“南郡郡府欽天司辦事,閒雜人等通通退避!!!”
欽天司。
來了!
稀里嘩啦的一大群欽天司成員湧入了新鳳樓之中,除了欽天司的人之外,還有不少的衙門捕快,也趕了過來。
相比較於面色如常的欽天司成員,那些捕快們就顯得氣喘吁吁。
他們顯然是已經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一個個累得跟狗一樣,吐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