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三詩苦笑道:“都到了整個家族都生死存亡的時刻了,哪有人會在意這些事情?家族內訌,完全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如果遇到這種狀況還內訌的話,那整個家族,只會變得更加的混亂。”
“那也確實!”雲九卿恍然大悟:“果然那些說書先生,都是亂編的。”
沒過多久。
在鄭三詩的帶路之下,範武等人來到了一處鄭家大堂。只見這大堂裡邊聚著很多鄭家的人,他們一個個看起來年齡都不小,家族之中的小輩,似乎都沒有資格進入這大堂之中。
範武等人還沒有踏入那大堂之內,就已經聽見裡面,一陣陣議論聲。
彷彿整個鄭家的上空,都緩緩瀰漫著一種,焦躁不安的情緒。
那一句句議論聲之中的語氣。
更是遍佈愁雲慘淡。
“唉!我已經承諾,只要將我們鄭家搭救出來,我們鄭家甚至願意將一半的家業,捐獻出給他們三星觀。結果,三星觀的那幾位道長,還是不願意出手幫助我們。說這種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資格,能夠插手其中。”
“沒辦法,也怪不得那些道長,他們三星觀所有道士綁在一起,估摸著也不是一位鼠仙的對手。更何況……我們要面對的是一窩子鼠仙。”
“三詩那孩子今早好像跑出去了,家族之中也趕緊派人去找了,但是沒找到,他該不會是,有什麼短見之想吧?”
“應該不會……這孩子,在老付的印象之中,還是挺樂觀的。”
“我們鄭家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家主,您是鄭家的一家之主,在這鄭家的危機存亡時刻,我們都指望……您能夠帶著我們,走出一條生路呢。”
“唉!我又有什麼法子呢?”
“……”
就在這個時候,大堂之中的每一位鄭家人都注意到,有人不由分說就闖入鄭家大堂了。
其中一箇中年人不滿道:“不是說過,我們這些大人在議事的時候,你們這些小輩不要……咦?”
中年人頓時一愣,因為他一眼就見到了鄭三詩,他錯愕道:“三詩,你回來了?”
鄭三詩苦澀道:“是的,六叔。”
然後,他看向了位於大堂之中,坐在最主位的一個,長得與他有些許相似的人。並且說話的語氣,較為恭敬的說道:“爹,不孝孩兒回來了。”
坐在大堂主位之上的赫然就是鄭三詩的父親,也就是正澗縣鄭家如今的當代家主。
“回來就好。”鄭家家主並沒有張口責怪鄭三詩,他將目光放在了鄭三詩身後的幾個人身上。
沒辦法……自己兒子身後的這幾個人,都太引人注目了。
想要看不見他們都非常困難。
鄭家家主看見了一個身材極為魁梧的負劍壯士、看見了一個身材較為消瘦但氣質不凡的道士、看到了一個長相非常貌美的姑娘、以及……以及一個被綁在一頭牛身上的怪人。
這樣的一個組合非常吸睛。
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忽視。
“三詩,這幾位……是你的友人?”鄭家家主注意到,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姑娘、以及那個較為消瘦的小道士、甚至被綁在一頭牛背上的怪人,身上似乎隱約都有著法力的波動。
這樣他很是驚奇。
也很是錯愕。
“是的!”鄭三詩立即興奮道:“這幾位都是孩兒在路上遇到的貴人,這位是囚龍觀的範武道長、這位是地祖觀的行風子道長。還有這位,這一位是南郡府君之女雲九卿。”
鄭三詩很識趣的沒有說出南郡王殿下的身份,因為他也知道被綁在牛背之上的南郡王殿下,身份太過於特殊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