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走一趟,就算是走一趟一無所獲,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哈哈哈哈!”見到範武答應後,南郡王頓時,便開懷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會感興趣的!待你到了那個地方,千萬千萬不要驚訝,你將會見到顛覆你認知的一切!哈哈哈哈!”
說罷。
南郡王就直接大搖大擺轉身離去,而範武也是重新穿上衣袍,斷魔雄劍也是揹負在後背之上,然後緊緊跟在南郡王的身後。
在走出客棧大門的時候,範武囑咐了雲九卿一句:“幫貧道照看好那頭牛。”
“啊?哦!”雲九卿有點沒有反應過來,她只是本能的點了點頭。
直到看見範武與南郡王背影逐漸遠去之後。
她才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猛地反應過來。
“範道長就這麼跟南郡王殿下走了?”雲九卿吸了一口氣,她不知為何,想到了自己的爹爹,給自己的一句訓誡——不要接近那位南郡王!
雲九卿還記得,自己的爹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那種凝重神色。
不好!
嘶!
這個南郡王殿下的身上該不會有什麼詭異狀況吧?以至於讓她那位身為南郡郡府府君的爹,都對此表示很是凝重以及忌憚?
雲九卿感覺這件事情要告訴給爹爹。
她隱隱覺得。
這是件大事!
於是。
她隨口與自己的三個倒黴蛋小時玩伴道了個別之後,就馬不停蹄的朝著衙門的方向跑了過去,那行色匆匆的模樣看起來有什麼急事一樣。
讓她的那三個兒時玩伴不由得面面相覷了一下。
三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疑惑不解的神色。
“九卿她這是要去哪?”雨人龍無比困惑道:“看起來,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許徹搖搖頭:“不太瞭解。”
林月摸了摸下巴:“有沒有可能,與那位南郡王的出現有關?我曾經聽說過那位南郡王的一些傳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也聽說過?”雨人龍詫異道:“我還以為那些傳聞,沒有傳的那麼廣呢。”
“什麼傳聞?我咋不知道?”許徹一臉懵逼。
林月壓低了聲音:“聽說那位南郡王已經好幾十年都沒有回過皇城一次了,原因是……他殺死了自己的兄長!也就是幾十年前的皇長孫案,他可能就是那個弒親兇手!”
……
“什麼?爹……您……您說,那位南郡王殿下,在幾十年前殺死了皇長孫?也就是……也就是,當今太子殿下的長子?那些不靠譜的傳聞,居然……居然都是真的?!”
郡府衙門。
雲九卿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她完全沒想到,那個渾身邋遢的南郡王。
竟然弒親!
“那……那可是皇長孫啊!他是那位皇長孫的弟弟啊!身為弟弟,為何要謀害兄長啊?難道是想謀權篡位?殺死大兄長,自己就是皇長孫?”
“可是……也不對啊!”雲九卿感覺自己腦子有些不太夠用,大腦一片混亂:“南郡王殿下,不止皇長孫一位兄長吧?”
“就算他幾十年前殺死的那位皇長孫,也輪不到他當下一個皇長孫吧?”
雲守稷皺著眉頭開口回道:“為父對於此事,知曉的也不是特別的多。因為,這已經是屬於陛下的家事,很多細節方面都沒有流傳出來。”
“我只知道,幾十年前轟動一時的皇長孫之死案,就是那位南郡王下的手。當時已經是證據確鑿,陛下降下雷霆之怒。”
“但……”
雲守稷頓了頓,繼續道:“按理來說犯下如此大忌,即使南郡王殿下是當今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