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會不會顯得我們……顯得我們,有那麼一點……”
“他們不會。”住持說道:“老衲皈依佛門之前,就是道門之人,還不清楚他們是什麼人?”
“呃……”
這個寺廟的住持說得並沒有錯,他們隔壁不遠處的一座道觀裡邊的一位觀主,和他這個和尚,作出的選擇是一模一樣的。
抱有一顆虔誠之心東西修道者是有,而且這些修道者的數量還不少。
可是,在大周皇城這個大染缸裡邊。
再有虔誠之心,也會被時間磨平,被其他人給同化。和尚如此,道士一樣。他們也自認為自己並沒有錯,如果他們不慫一點,他們的傳承怎麼能流傳千年?乃至數千年?
在這種時候,唯有一些從外地過來的修道者,會出手救助皇城之中的一些百姓。
甚至,自發與血蠱教教徒,展開激烈的衝突。
……
“特奶奶的!”一個手持禪杖,滿嘴流油的大和尚,一禪杖便把一個血蠱教教徒打飛了出去。
嘴裡啐了一口血沫後,他不禁咬牙切齒地說道:“佛爺我好不容易趕到皇城,想要好好休息一下,想要好好吃頓肉,結果都不安生。”
“怎麼這麼個倒黴法,打城牆的時候被人嘲笑也就算了,一進去皇城裡就遇上這種事情?”
“喂!牛鼻子道士,你沒事吧?”他看向旁邊,一個身著道袍的道士,問了一句。
“還好……”道士擦了擦嘴角的血漬,一腳踏下,將地面一隻蠱蟲踩爆。
“受了點傷,但應該沒事。”道士手持桃木劍,語氣凝重道:“這些巫蠱邪道不簡單,哪怕是一個沒有法力的人,吃下一條詭異蠱蟲後,爆發出來的力量也是極為驚人。”
“確實,這些鬼東西難纏得緊。”大和尚吐槽道:“剛才一隻破蠱蟲,居然想從佛爺的尿孔鑽進去,嚇得我都蹦起來了。”
“真特孃的噁心!”大和尚身上也帶著一些傷勢,他們兩個已經和一個血蠱教教徒,鬥了好幾十招,才勉強將對方給打得重傷。
感受著四面八方,傳來一陣陣驚慌失措的叫喊。
道士皺了皺眉。
他扭頭看向不遠處,那裡有一座山,山上有些許的燈火,此刻在微微發亮。
“那裡,應該是一座寺廟,或者是一座道觀,但這麼久了,都沒人下來嗎?”他頗為不解。
“貪生怕死罷了!”大和尚無所謂地癟了癟嘴:“這皇城裡的和尚和道士,一個個都很勢利,別的本事沒見到他們很厲害,見風使舵的牆頭草本事,倒是非常的厲害。”
“單單是我們所在的這一條街,就已經被殺死了七八個百姓。”道士緩緩地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之中不斷瀰漫著的血腥味,無時無刻,都在刺激著他的神經。
“也不知道放大到整個皇城,到底死了多少人?”
那是一個讓人有些不願猜測的數字。
就算是以一個樂觀的心態去猜測,恐怕都是以千來做單位計算的。
如果,稍微悲觀一點的話。
可能,就以萬來做單位了。
……
“太子殿下!血蠱教教徒在皇城四處的肆虐作亂,至今造成了不下於三千人上下的死亡!而且這個數字,還在不斷地攀升!”
皇宮。
一個欽天司千戶官,在向大周王朝的那位太子,張口彙報說道:“無時無刻都有人過來彙報,他們那邊的傷亡狀況。”
“幾乎是每隔一炷香的時間就多數百人死亡,傷者那更是不計其數,就算想數都數不清。”
“三千人……”大周太子滿臉都是疲憊的神色。
相比較於大周皇城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