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總旗官不由問出,自己最為關心的一個問題:“該不會,與上門嫁女的鼠仙,起衝突了吧”?
鄭家家主苦笑道:“確實是起衝突了,遇上這種事情,不起與它們衝突的話,難道就只能夠呆坐著,靜靜等死嗎?”
“那……”總旗官嘆了口氣,他羞愧難當的說道:“鄭家主可以將鄭家的一些人員損失羅列出來,我們欽天司在昨夜是幫不上什麼忙,但或許可以溝通陰曹地府,讓地府之中的陰差大人,好好的關注一下鄭家逝去的子弟。”
“興許,鄭家之中有哪位子弟被地府之中的陰差、乃至於陰神看中。如此一來……也算是在陰曹地府之中,謀得一個職務。”
“我們欽天司有不少曾經戰死的大人,都在陰曹地府裡面有點人脈。”
“啊?不必了,不必了。”鄭家家主連連擺手。
“怎能不必?”欽天司總旗官皺了皺眉,找到了一個最壞的可能性:“該不會是那鼠仙喪心病狂,不僅殺了人,還滅了魂吧?”
“呃……”鄭家家主說道:“其實我們鄭家昨夜,沒有死一個人。”
“沒死人就好……嗯?”欽天司總旗官愣了一下,他一雙眼睛落到了鄭家家主臉上,然後就發現這位鄭家家主,看起來似乎並非是在說謊的樣子,也就是說對方說的都是真的。
等等等等……
等會兒……
欽天司總旗官一雙眼睛瞪大:“昨夜鄭家無人傷亡?!”
不是他在咒鄭家,而是鄭家的大宅之內被破壞成這個樣子,說沒人死那簡直就是難以置信。
鄭家家主回應道:“傷……倒不至於沒有傷,還是有挺多人受傷的,甚至,有人重傷了。不過,倒是沒有人死。”
“鼠仙手下留情?”欽天司的總旗官猜測一問。
因為,他只能想到這個可能性了。
鄭家家主搖搖頭:“是有兩位道長、和一位姑娘,昨夜幫助鄭家渡過危難。”
欽天司總旗官一愣:“道長?姑娘?”
鄭家家主說道:“不是正澗縣三星觀之中的道長,他們一位是來自於南郡囚龍縣囚龍觀範武範道長,一位是來自於中郡地祖觀的行風子道長,一位是南郡郡府的那位府君之女。”
欽天司總旗官:“???”
他不是很想去質疑,鄭家家主所說的這些話的真實性,但對方所說的實在是過於離譜了。
囚龍觀範武道長他不太瞭解,甚至都沒有聽說過這個道觀。
但是。
地祖觀可是中郡名聲顯赫的道觀,據說那一座道觀,供奉的是地仙之祖。而且地祖觀之中,還有不少道行高深的道長。
地祖觀歷史非常的悠久,據說在大周王朝立國開朝之前,地祖觀就已經存在於此了。
那南郡郡府府君之女就更加離譜了!
哪怕南郡在中郡人眼裡是一個較為偏僻的地方,可是再偏僻之地的府君之女也是大人物啊!這樣的大人物竟然來到了中郡?
而且好巧不巧來到了正澗縣?又好巧不巧,遇到了鄭家?然後又想要拉鄭家一手?
欽天司總旗官有點懵。
鄭家家主見這位欽天司總旗官,露出一副一臉懵逼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有些不太相信……對此,他也是可以預料得到。
鄭家家主將昨夜所發生的一些事情,全部都事無鉅細的說了出來。
而且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顯得非常有邏輯。
完全不像是臨時編造出來的謊言。
也不像是提前編造出來的。
聽得這位欽天司的總旗官、以及他旁邊的兩位小旗官,都是一副震驚的表情。
“也就是說……”欽天司總旗官暗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