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連一兩銀子都不如的那種。
“不需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範武搖搖頭,他回答說道:“我對自己的身世,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麼感興趣。我是誰,我的父母是誰,對此我沒有概念,也不需有概念。”
範武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帶半分虛偽,他也確確實實是這麼想的,只聽他繼續張口說道:“倘若是有我感興趣的東西,或許我會去看看。”
“沒有。”
“那就算了。”
聽到了範武的這幾番話之後,範槿姊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她說道:“你有你的看法與決定,那是極好的。都是我爹他太渾了,倘若他當年不將那玉佩當出去,或許就不需這般糾結。”
“無妨,師傅他這麼做,沒準是有他的用意,也說不準呢?”範武笑了笑,他對此無所謂。
不過就在他準備離去的時候,餘光忽然在範槿姊手中的書信之上,瞥了一眼。
範武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怎麼了?”注意到範武有點不太對勁的範槿姊,好奇的問了一句。
範武說道:“能將你手中的信件,舉起來嗎?”
範槿姊愕然道:“舉起來?”
她似乎有點猶豫,畢竟信件之中的一些內容,涉及到了她的一些隱私。
範武開口說道:“將書信的背面對著我就行,我不需要看見正面的內容。”
範槿姊舒了口氣。
她照做了。
她的眼中帶著些許的好奇的神色,顯然是不知道,範武為什麼要讓她那麼多?
範武則是將目光停留在那封書信的背面之上,他繼續向範槿姊問道:“你有注意到書信的背後,還有文字嗎?”
範槿姊一愣,她探頭一看,發現什麼東西都看不到,然後搖了搖頭。
“那看來,是隻有特殊之人,才能夠看得見。”範武看見書信的背後,有一豎赤色的文字。
每一個文字都如同蚊子一般大小,但是以他的視力,還是能夠很清晰的看得清楚那是什麼字。
而且那些赤色文字的字跡,明顯就是他那個騙子師傅,一筆一畫寫出來的。
——此行有大凶險,要保命為上!安穩過完一生也挺好。切記!切記!
這一豎文字被範武看出來了之後。
他已經可以斷定那個騙子師傅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了。
大凶險嗎?
本來範武對此還沒什麼興趣的,畢竟這副身體的身世,跟他一個穿越者有什麼關係?在他眼中勉強算得上是親人的,也就是那個騙子師傅,外加範槿姊這一小家子罷了。
但是見到“大凶險”這三個字之後……範武忽然就感興趣起來了。
當然,他感興趣的依舊不是什麼所謂身世,單純是“大凶險”這三個字。
有大凶險,那就意味著,肯定會有敵人吧?
有敵人就代表著,有行走的自由屬性點吧?
那豈不是正合他意嗎?
想到這裡。
範武已經決定要去大周皇城一趟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一趟究竟會有什麼大凶險?是窮兇極惡的匪徒?還是詭異莫測的詭物?亦或者是陰森可怖的惡鬼?或是邪詭異常的邪神?
這裡面,無論哪一個,在目前範武的眼中,都是行走的自由屬性點。
既然有機會遇到。
那就不能錯過。
“師傅他老人家騙術是真的高超啊!”範武在離開的時候,發出這樣的一聲感慨。
他沒有對範槿姊解釋太多,隨意到了一個別之後,就離開雲府了。
他那個騙子師傅騙術確實非凡。
範武願稱之為最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