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一個人的力量,怕是難以將天機棺安全運到郡府。”
“若是天機棺的位置沒有被洩露出去,那還好一點,可是它的位置已經暴露出來了。如此一來,那些覬覦天機棺的邪道……”
“怕是會如同撲火的飛蛾一般絡繹不絕!”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如這般,鄙人親自帶幾位小旗官,現在便與謝小旗你一同將天機棺,運到南郡郡府之中!”
“爭取在次日天亮之前,將天機棺運往南郡郡府!”
謝九一剛想要說什麼的時候。
一道聲音插了進來,那道聲音,赫然就是範武:“無需那麼麻煩,就光明正大的將天機棺,擺在七平縣的欽天司駐地就行。”
七平縣總旗官一愣:“可是……如果你們所說的那個大尊者很厲害的話,憑藉著七平縣欽天司的力量,怎有能力阻攔她?!”
“鄙人認為,將天機棺擱置在七平縣的時間越久,危險係數就會越大。”
“與其如此,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那些邪道,定然會認為,我們會試圖聯絡郡府的欽天司,讓郡府那邊派出強者,護送天機棺。”
“結果,我們卻主動將天機棺,快馬加鞭運往郡府,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謝九一忽然說道:“總旗大人,我覺得範道長說的沒錯,無需那麼麻煩。”
總旗官詫異看向謝九一。
他怎麼感覺……這位謝小旗,有點過分相信,這個範道長了?
總旗官問道:“將天機棺繼續留在七平縣一晚,也不是不可以。問題是,何人有能力守住它?七平縣雖然不小,也挨著南郡。”
“可七平縣的欽天司……相比較於南郡的欽天司,實力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我啊!”範武裂嘴笑道:“不如讓貧道出手,去看住那副破棺材?”
破……破棺材?!
七平縣總旗官嘴角抽搐,他承認範武的實力可能很強,畢竟兩個欽天司都吹捧這個範道長,說明這個肌肉虯結的道長確實有點東西。
但憑藉一人之力對付那種。一聽就很是棘手,且人數可能不少的邪道……
真的沒問題嗎?
而且天機棺這種特殊的存在,居然被稱之為破棺材?
啊這……
謝九一看出了總旗官的猶豫,他對著總旗官說道:“總旗大人,我相信範道長是絕對有這個能力的,範道長是絕對不會隨意拋下海口的。”
可以聽得出來,謝九一的語氣,有些小激動:“有範道長主動請纓的話……那一個個信仰大尊者的傢伙,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麼麻煩了!”
總旗官:“……”
眼看謝九一如此的堅持,且好幾度重申範武的強大,他思索了片刻後,咬了咬牙開口說道:“既然如此,那便讓天機棺在七平縣裡邊,多呆一晚上的時間。”
“同時……鄙人也會命人飛鴿傳書,將天機棺要運往郡府的訊息,稟告給郡府那邊的欽天司大人們。如若今晚沒有什麼異樣,等到明日,郡府那邊的人應該也趕過來了。”
“如此,便是做兩手準備。”
謝九一點了點頭:“還是總旗大人,考慮得更為周到。”
雖說他覺得這種考慮,沒有什麼必要就是了。
畢竟謝九一十分的信任範武。
他可是很清楚……
範道長的那種強大,根本就不是能夠用語言,可以言喻的。
那也是一種隨便一出手,就足以震撼人心的強大!
……
時間。
流逝。
眨眼便是到了傍晚的時分。
雲九卿沒想到自己剛回到客棧就遇到了一件大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