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啊!”無論這個百姓如何喊冤叫屈,都沒有辦法,能夠阻止這些衙役的動作。沒辦法,一把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根本就不敢掙扎。
直到雙手被捆綁起來之後,這個百姓哭喪著臉,叫道:“草民真的是冤枉啊,我真的與血蠱教沒有關係,我和他們沒有關係啊!”
“沒有關係?沒有關係,還把血蠱教這三個字,說的這麼順口?”衙門捕頭不屑道:“等把你扔進大牢裡面,讓牢裡的兄弟們關照你一下,你估計就會承認自己的身份了。”
“你!你這廝不講理!”衙門捕頭的這樣幾番話,嚇得這個百姓滿臉煞白。
他咬牙切齒地喊道:“我看你這們這些狗官,根本就是查不到線索,就在縣城胡亂抓人,甚至,還想要屈打成招!”
“大膽!”衙門捕頭惱怒道:“當眾辱罵朝廷捕頭,一看就不是什麼順民!我看你就是血蠱教教徒!”
他氣惱之下,竟是一腳踹出,直接當面一腳,踹在了這個百姓的腹部。
這樣的一個動作,嚇得把刀子架在這個百姓脖子上的那個衙役,趕緊把刀收了起來。
免得一個不小心……
真把脖子給抹了。
“先給本捕頭就地打他二十大板,然後再把他丟進大牢裡邊!”一腳將那百姓給踹翻在地後,內海縣的捕頭似乎還不解氣。
又補了兩腳。
聽著腳下的這個百姓連連慘叫,他心滿意足地挺了挺肚子,冷哼道:“像你們這種血蠱教的教徒,就應該被狠狠地揍一頓!”
然後,他瞪向兩個衙役:“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褲子扒了!”
“啊?捕頭大人,真……真的要就地,打二十大板嗎?”
“嗯?”捕頭眯眼道:“你,這是在質疑我嗎?”
“不,不敢!”
“遵命!!”
一個衙役摁住地面的那個內海縣百姓,另外一個衙役則是左顧右盼,然後跑到附近的一處地方,拎來一根比手臂還粗的木棍。
“慢著!”內海縣捕頭,一把搶過的那根木棍,說道:“特奶奶的,本捕頭盡心盡職抓血蠱教教徒,你這個疑似血蠱教之人還敢辱罵本捕頭?這口惡氣,本捕頭要親自出!”
他高高舉起手中的木棍,朝著地上的那個百姓,就要一棍拍落下去。
然而。
就在此時。
一陣密密麻麻的馬蹄聲、以及馬車車輪在地面滾動的聲音,響了起來。
讓這個捕頭的動作,不由一頓。
他與另外兩個衙役都將一種狐疑錯愕的目光,投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們三人看見了幾輛馬車,朝著這個方向,過來了。
“捕頭大人,很面生的馬車。”一個衙役反應過來後,低聲悄悄道:“有點不像咱們內海縣,任何一戶人家、或者商行的馬車。”
“哦?”內海縣捕頭問道:“咱們今天已經抓了,多少疑似血蠱教的教徒了?”
“快要近百個了吧?估摸著,有八九十個了。”一個衙役想了想,回道。
哦?
那豈不就是說,距離知縣大人下達的任務指標,已經很接近了嗎?
內海縣捕頭嘴角一咧:“給我攔下這幾輛馬車,本捕頭懷疑他們這外地來的馬車,與血蠱教的教徒,有著不可言說的關係!”
“寧可錯抓一人,不可放過一個!一旦少抓一個血蠱教的教徒,那就將會給我們內海縣,造成不可挽回的危機!”
“是!捕頭大人!”
兩個衙役怎麼可能不清楚,自家捕頭大人的想法?
不過對此。
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