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
他不是。
範武看向了那個內海縣捕頭,就這樣一雙平靜無波的眼眸,卻讓內海縣捕頭汗毛都豎起來了,被嚇得腿都不由有些發軟。
“你你你……你別亂來!你可知這個內海縣雖小,但也是有欽天司的。”內海縣捕頭驚聲道:“而且……而且你可知前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不?”
“你們血蠱教的人,全部都被一位很是厲害的道長,給葬送了!那位道長……那位道長他一直在這縣城之中,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知道厲害了吧?你只要敢動手,那位道長就可以察覺到。神念聽說過吧?就是那些說書先生,經常說的神念。”
“那位道長可是一位陸地神仙,整個內海縣,大大小小發生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神念!”
“哦?”範武表情古怪道:“你說的那個道長,他是不是來自於囚龍觀?是不是叫作範武?”
內海縣捕頭一愣,他哪知道那個道士叫什麼名字,他其實對這東西並不是特別關心。
他只知道有個道士在內海縣滅了很多血蠱教。
只知道當時的爆炸把他嚇得都鑽在桌子底下。
僅此而已。
不過。
他並沒有暴露出自己不知曉名字,而是厲色大喝道:“沒錯,就是囚……囚龍觀,就是範武道長!他就在內海縣裡邊!!”
“何人吹響的竹哨?”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由遠而近。
只見,幾道身影如落葉一般輕盈。
從不遠處飛掠而來。
是欽天司!
一個欽天司的小旗官,帶著三個欽天司的成員,趕得過來。這個配置放在內海縣之中已經算是很頂級了,畢竟這個小縣城加起來也不到兩三萬的人口。
就算是加上一些……路過在這裡歇息的商人,也不會超過五萬人。
這樣的一個小地方,就算是再繁華。
也不可能配備更多的欽天司。
“欽天司大人!!”在內海縣這樣的一個小地方,堂堂一個捕頭也算是有名的人物。按理來說他一個捕頭,級別與欽天司的小旗官不相上下,甚至管的人比欽天司小旗官還要多。
可在這個時候,他竟然直呼這個欽天司小旗官“大人”,顯然是已經慌得不行。
需要趕緊找個主心骨了。
“欽天司大人啊!”內海縣捕頭趕緊大喊大叫:“就是我吹得!我吹得?!”
欽天司小旗官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眼前的畫面,就被內海縣捕頭的聲音吸引了過去。
他看著手持長刀的捕頭,皺眉道:“寧捕頭,你吹的竹哨?難道,你發現了內海縣裡邊,還有血蠱教教徒蹤跡嗎?”
“發現了!”寧捕頭急忙說道:“前面這個傢伙,極有可能就是血蠱教教徒!”
他手持長刀指著範武:“就是他,還有他的那幾個同伴,極有可能也是血蠱教的教徒。”
欽天司小旗官表情一肅。
他滿臉凝重地朝著範武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頓時一愣。
目瞪口呆!
由於內心這種過於震驚的原因,欽天司小旗官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他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範武依舊站在那裡。
“這……”他匪夷所思地看向了旁邊的寧捕頭:“這就是你說的血蠱教的教徒?”
寧捕頭回答道:“對啊,我剛才的兩個手下問他們,是不是和血蠱教有什麼聯絡,他們的回答很模稜兩可。尤其是這個人,這個人居然答‘你怎麼知道我和血蠱教有關係’,這不是明擺著,已經變相的承認了嗎?”
“還有這個人!”寧捕頭惡狠狠的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