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要是再隱忍一下,那付家僅剩的一點威懾力,就要被他們給敗光了!
三個付家子弟臉上的不善之色。
已經是非常的明顯了。
然而他們卻發現自己的這些警告,居然被眼前那個男人給無視了,只聽那個男人似乎還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不過……皇城付家的駐地,應該人挺多的吧?有城隍令在,也不擔心,會殺了哪個無辜之人。”
“雖然說答應了便宜姊夫,不要在皇城之中,搞風搞雨。但匡扶正義為民除害這種事情,又怎麼能叫搞風搞雨呢?”
“嗯,把皇城付家殺個七七八八,估計殺十個,只有半個是無辜的。”
範武自言自語之中的言語,所透露出來的森然殺機,簡直如一個,殺心洶湧的大魔頭一般。
那種殺意就連他旁邊的行風子,都覺得暗自心驚不已!
可是行風子又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因為範武道長都已經明說了,有城隍令在身,不會濫殺無辜。
所殺之人全部都是該死之人。
而且……
行風子也看見了城隍令之上,浮現出來的那一個個血色小字。
如果,這幾個付家子弟,真的如此大奸大惡。
那不需要範道長出手。
他行風子……
就已經露出殺機了!
但範武所說的這些話落在三個付家子弟耳中,就顯得不是一般的刺耳。他們沒想到經過自己的數次警告之後,這外地人竟還如此的猖狂。
“狺狺狂吠之徒!”左側的一個付家子弟已經忍耐不住了,他眼眸之中怒火以及殺機都在縈繞,一邊朝著範武走去,一邊說道:“嘴裡張口閉口,就是殺我付滿門?有些話一旦從嘴裡說出來,就是要付出代價的!”
“今日,我就告訴你們這些外地人!”
“皇城!付家!!”
“不可辱!!”
他抬腿一腳,將前方一個攔路的東西給踹開。那個東西有兩個怪異的輪子,但他懶得在乎,這是什麼鬼東西,他的眼裡只有範武等人。
這個付家子弟二話不說,便是當即朝著範武等人出手,只見他往自己的腰間輕輕一抹。
一把亮銀色的軟劍被他從腰帶之中抽了出來。
軟劍之上燒錄的些許的籙文。
顯然這是一件法器。
只見他手中的亮銀軟劍劍光幢幢,讓尋常人根本看不清他這一把軟劍的運動軌跡,軟劍的鋒銳劍刃,朝著範武的咽喉直取而來!
見到這一幕,行風子等人沒有動,反而是用一種怪異的目光,在盯著這個付家子弟。
沒辦法……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能夠作死之人。
一上來,挑誰為目標不好?
偏偏挑的是範武道長?!
這不就相當於闖進一個鬼窩裡面,然後率先找到的敵人,就是那個鬼王嗎?!
‘哼!不過是一群厲色內茬的外地人,見到我對他們同伴出手,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協助,看來是怕了,是後悔了。可惜,狺狺狂吠之語已經吐出,後悔也遲了!’
手持軟劍的付家子弟不知道行風子等人的想法,他只知道行風子等人,一個個都被他,給“嚇”得不敢動彈!
正當他的劍刃,即將就要與範武的“脆弱”的咽喉,發生零距離碰撞的時候。
這個付家子弟臉上那種殺意,在這突兀之間,就呆滯停頓住了!
他一雙眼睛在這一刻瞪得老大。
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範武。
只見範武僅僅只是用一雙筷子,就將他的軟劍劍刃,給精準無比地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