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灰暗不少。甚至這一隻手掌的五個指甲,都呈現出一種灰暗之色。
看起來像是長期血液不流通一般,給人一種,極為奇怪的即視感。
“總旗大人!”原來外面的異動,竟然是有一個聖火衛的成員,走了進來。
只見,這個聖火衛的成員,畢恭畢敬地說道:“總旗大人,那個劉甕的屍體,該如何處置?”
聖火衛總旗官皺了皺眉:“此等小事,還要本官,來教你們怎麼做嗎?自然是將那一具屍體,給剁碎了餵狗!”
“哦,對了。”
聖火衛總旗官,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皺著眉頭問道:“他們都去了這麼久的時間了,還沒有回來嗎?抓一個婦道人家,以及一些丫鬟家丁,抓了這麼久嗎?”
他的臉上浮現出些許的慍怒:“是不是那個傢伙心慈手軟了,或者……是被美色所迷惑了,沒有對那個婦道人家下手?”
“總,總旗大人……”那位聖火衛成員,弱弱地說道:“小旗官大人,他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說這也是有些奇怪,他總覺得總旗官大人最近有些怪怪的,就好像是變得比以前更加多疑,脾氣也比以前更加的火爆。
按理來說,以前的總旗官大人是不可能懷疑小旗官大人的,但是今日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怪哉!
“嗯?”聖火衛總旗官眯了眯眼睛,眼眸之中閃爍著危險的意味:“你這是在替他說話辯解嗎?你是不是說了他的銀子,成為他的人了?”
這樣的一句張口質問,把那個聖火衛的成員,給嚇得面無血色。
那個聖火衛成員,直接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滿面驚恐的急忙回答道:“誤會啊!總旗大人誤會啊,我沒有收小旗官大人的銀子啊!”
“我一直對總旗官大人您,都是忠心耿耿的!你讓我往東,我都不會去往西!就算是您,讓我直接拔刀自盡,我都不會有任何猶豫的!”
“總旗官大人,我對你非常的忠誠啊!”
“是嗎?”聖火衛的總旗官微微往後靠癢了一下,然後對著此人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本官命令你,現在就拔刀自盡!展現你忠誠的時候到了,給本官表演一個吧!”
“啊?”聖火衛的成員沒想到,這位總旗官大人,會給他下達一個這麼要命的命令!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剛剛要是不多嘴,說出那樣的一句話,就不會有事了啊!
偏偏自己多嘴說了一句!
他覺得總旗官大人,應該是在開一個比較過分的玩笑,自己就需要跪下來服軟一下,總旗官大人就會把自己給放走了。
然而……
就在他低頭跪著的時候,他忽然見到自己的眼前,下方出現了一道黑影。這好像是什麼人的一個影子,這讓他無比錯愕的抬頭一看。
這一看就把他嚇得肝膽欲裂。
因為他見到了總旗官大人,居然來到自己的跟前,並且手中舉著一把長刀!總旗官大人的臉上,盡顯猙獰與憤恨之色!
“大人!饒……”
唰——
這個聖火衛成員的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那一把長刀就已經落了下來,並且精準無比地將他的腦袋一分為二,紅的白的流滿一地。
“呼——呼——”聖火衛總旗官,隨手將手中染血的長刀一扔,只是將一個人的腦袋噼成兩半,他卻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
看起來……整個人,就好像是非常虛的樣子。
那一張臉上的陰沉以及暴戾,絲毫都不加以掩飾:“連為本官去死都做不到,竟然是已經,被人收買了的叛徒!還有那個小旗官也是該死,竟然試圖收買本官身邊的人!等他回到這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