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眼裡還有王法嗎?還有大炎王朝的律法嗎?!”
他怎麼可能不憤怒,畢竟這是他們家族的生意,並且那樣的一個寶物也是他們留下的東西。
而且被抓進大牢中,至今還未被放出來,也不知是死是活的人,還是他兒時的玩伴,也是他的好友,更是他的親戚。
於情於理,他都不能夠冷靜下來。
他也冷靜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行風子忽然插嘴道:“那一塊寶物玉璧……除了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之外,還有別的特殊之處嗎?!”
美婦人一愣,她仔細回想了一下,然後回答道:“好像……好像並沒有別的特殊之處,我也不太清楚,夫君並沒有讓我接觸那玉璧。”
行風子摸了摸下巴:“那就怪了,一塊聽起來只是堅硬一點的玉璧,用得著撕破錶面上的臉皮,做出這樣的事情嗎?”
除非大炎王朝的聖火衛,完全沒有臉皮可言。
否則無論什麼講。
都有些不太符合正常人的邏輯。
為了一塊具體的功能,都有些不太明確的寶物玉璧……一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強取豪奪;另外一方不惜扯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將其保護,這聽起來就覺得怪怪的。
行風子說出這樣的一個猜測:“要麼就是那件寶物,有什麼特殊的力量,所有人都知道,並且所有人都為之覬覦。”
“要麼就是那一塊玉璧,根本就不是什麼正常的寶物,雙方之所以變得如此的奇怪,極有可能,是被玉璧所影響到。”
“當然……”行風子補充道:“這都只是小道我的一個猜測,具體的事實是否是如此,我也不太清楚。”
“單從居士所描述的來看,做了錯事的人,自然是聖火衛。”
就在行風子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忽然之間,外邊傳來了一陣驚呼聲。
“棺……棺……棺材動了!
!”
這是這一座大宅之中,一個丫鬟的驚呼之聲。
而對方口中的棺材。
赫然是天機棺!
當眾人離開屋舍,來到了宅院院落裡面的時候,就見到宅院之中的一個丫鬟正癱軟在地,以一種狼狽的鴨子坐姿勢,坐在了地上。
她的一張臉上寫滿了恐懼的神色,並且指著前方的一樽棺槨:“它……它它它……它動了!”
本來大白天的時候,院落裡面突然擺放著一樽棺槨,就已經有點嚇人了。
現在,這樣的一樽棺槨,竟然還動彈了一下!那就更嚇人了啊!
“居士莫要懼怕,它不是什麼惡鬼,它大致是無害的。”行風子頗為善意的解釋了一下。
但是,“大致”這二字,顯然很難讓人放心得下來。
而此刻的天機棺,也確實是在不斷地抖動著。
並且宅院之中的空氣似乎也變得陰冷了些許。
只見天機棺,肉眼可見地溢位澹澹的白霧。
那顯然並不是什麼尋常的白霧。
而是溢位來的陰氣!
行風子掏出了兩張符籙,一張符籙貼在了那個癱軟在地的丫鬟身上,另一張符籙則是遞給了,這一座宅院的美婦人。
畢竟這兩個都是普通人,如果被天機棺的陰氣所影響到了,生一場大病都是輕的。
“範道長!”這時候,雲九卿好像是發現了什麼細節,急忙說道:“天機棺棺蓋移動了一下、”
眾人將目光移在了天機棺的棺蓋之上,果然發現,這樣的一塊棺蓋正在移動。
就好像是有一雙手在拉動著一樣。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天機棺的棺蓋,以一種緩慢的速度朝著一側挪開,旋即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