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慎找到秦卓的時候,秦卓正在和警局的人對接現場情況。
他默默地站在秦卓的身邊,準備聽一下。
就聽秦卓說,“陳警官,白家報警是找人,但我們報警是白芷蓉縱火行兇。”
陳警官陳闖點頭,“嗯,我明白,我已經派人去調取周邊的監控了,只要證明白芷蓉是縱火把自己燒傷的就好說,就怕...”
秦卓冷嗤,“我們不怕,白家想打官司,秦某奉陪到底。”
陳闖撓了撓眉心,“秦律,我就是給你提個醒。還有你要讓盛謹言和容琳到我們局裡做個筆錄。”仟千仦哾
秦卓垂眸想了下,“明天吧,他倆死裡逃生,又受傷又受驚嚇,現在兩人去醫院了。”
陳闖看了一眼燒燬的別墅,抿嘴,“可惜了,多好的一豪宅!”
他剛要走就聽秦卓說,“陳警官,我讓譚澤跟著你,不是妨礙你辦案,有事你讓他聯絡我,我現在也要去醫院。”
陳闖看了看譚澤,他又抿嘴看向秦卓,“秦律這腦子轉得是快,你害怕白家干擾執法?”
秦卓哂笑,打了多年交道的陳闖雖然不是這種人,但謹慎一點沒什麼不好。
他垂眸,“陳隊,話不能這麼說,你是你們大隊長馮凱宇的左膀右臂,你應該自信點!”
陳闖翻了個白眼,扯過了譚澤,“走吧,小譚。”
譚澤笑著說,“陳隊,我現在是盛總的保鏢,所以,秦律絕沒有讓我看著你的意思。”
陳闖冷嗤,“拉倒吧,秦卓和盛謹言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這還有人不知道嗎?你當我傻?”
秦卓長舒了一口氣,一回身就見肖慎神情不自在地杵在那。
肖慎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而後才說,“老秦,阿言呢?”
秦卓見到肖慎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冷嗤,“你不是忙著追時蔓?怎麼還有閒心管他的死活?”
肖慎就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秦卓一定會埋怨他不接電話。
他舔了下嘴唇,神情窘迫,“老秦,我電話靜音了,我知道錯了,阿言呢?”
秦卓嘆了口氣,他知道突發事件誰都無法預料,但看到盛謹言那個樣子,他的怨氣就深重,自然就撒在了肖慎身上。
他拍了拍肖慎的肩膀,“老肖,我不是故意懟你,你是沒看到阿言那副樣子...他又犯病了,呆呆的又不說話了。”
肖慎閉了閉眼睛,“槽,白芷蓉這個妖女,她死了沒?”
“她被燒傷送醫了,”秦卓長舒了一口氣,“白家報警找人,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他們一定會攀咬阿言。”
肖慎叉著腰,努力調整情緒,他片刻又說,“這麼大的火,官方一定會通報。輿論上也會有波動,我來把控大v那些言論,有造謠的我就告。”
秦卓點頭,他從西褲口袋裡掏出煙盒敲出一支給肖慎,“剩下的交給我,我看阿言那個樣子,一時兒半會兒好不了。”
肖慎叼著煙,沒點火又說,“走吧,去看看他。”
秦卓點頭,忽而想起一件事,他忙說,“容銘,阿言讓我送容銘回去,我得給二叔打個電話。”
肖慎扯過秦卓,“放心吧,我堂妹肖綺眼睛都快黏到容銘身上去了,她還能讓容銘腿兒著回去?”
秦卓,“......”
他點了點頭,“去看阿言。”
封子玉的醫院內,封子玉坐在椅子上看盛謹言給容琳清理腳上的傷口,護士則捧著器具站在盛謹言的旁邊。
容琳忍著疼,一瞬不瞬地看著盛謹言。
盛謹言怕別人弄疼了她,他執意要動手給她清理傷口。
只是,他爭取這事的時候,變得十分的暴躁,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