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看了兩眼。
不想,後面跟著的是盛謹言。
他穿著一襲筆挺又剪裁合體的黑色條紋西裝,寬肩窄腰大長腿的,頭身比很優越,領帶也打得一絲不苟的,還戴了一副銀絲眼鏡,看上去特別的禁慾又帥氣。
只是,容琳發現盛謹言並沒有看她一眼,依舊佯裝不認識。
她也就繼續為客人下單了,而盛謹言那桌則是其他的服務員。
容琳的第一個想法是如果他點了一瓶幾萬的酒,她又錯失一筆提成。
女人的聲音很動聽,“謹言,這家餐廳的味道特別好,你之前來過麼?”
盛謹言不經意地看了眼容琳的背影,“沒有。”
在輸入菜品的容琳聽到這,手頓了一下。
女人笑著說,“那我來點餐了,你一定會滿意的。”
盛謹言又看了眼容琳,“你喜歡的,我都可以。”
容琳嘴角扯出一絲蔑笑,上次人家和肖慎吃飯可是據理力爭,可不覺得肖慎點的餐可以,看來戀愛中的男人總是體貼又口是心非。
女人嬌俏地詢問,“酒,我們喝拉菲嗎?”
盛謹言點頭,轉頭對服務員說,“麻煩您82年的拉菲,這個年份的好一些。”
容琳有點鬱悶,她真的又痛失一筆提成,她下完單就下樓等餐去了。
而後,容琳為她這桌的客人上完餐後,她又去給盛謹言對面的那桌下單。
“服務員小姐,你長得特別像我初戀,可以加個微信麼?”
容琳挑著眉瞪了一眼油膩中年男,“像和是,兩碼事兒,所以不好意思,先生。”
她下單走後,盛謹言聽到那人飄出一句不友好的英文,對面和他用餐的人也笑得格外猥瑣。
那男人猥瑣地笑著,“你這話說得對,這種極品要是能在床上玩一下,得爽死。”
容琳又過來為那二人醒酒,盛謹言掃了一眼她,發現她並沒有看他。
盛謹言和蘇然也開始用餐,只是不多久,旁邊那桌就傳來玻璃破裂的聲音。
盛謹言轉頭便看到醒酒器和杯子碎了一地,容琳滿身是紅酒漬,手上也都是血,手背像是被劃了個口子。
蘇然柔柔地發出一聲驚呼。
油膩男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呵斥,“你怎麼做事的?啊?”
他又叫囂,“把你們經理叫來。”
其他服務員見此趕緊去叫經理。
劉經理一看到是容琳打碎了東西,滿眼怒火,“快給客人道歉。”
容琳抿著嘴,捂著手半天沒吭聲。
蘇然小聲地對盛謹言說:“那桌客人騷擾了服務員小姐,手都快探到大腿那了,真噁心。”
劉經理冷聲呵斥,“道歉。”
容琳臉色一陣青白,“對不起先生,是我失手打碎了東西,不好意思。”
油膩男罵罵咧咧,“真他媽掃興,聽到了啊,她說了是她失手打碎的,讓她賠。”
劉經理看了下那醒酒器和那杯子,還有一瓶1萬塊的酒,“先生,這酒只醒了半瓶,您出半瓶的酒錢,可以嗎?”
另一個男人也不依不饒,“不可以!你們怎麼做生意的?”
然後,他就開始破口大罵。
盛謹言轉過身瞟了一眼那酒和器皿,就知道容琳這兩個月算是白乾了。
他表情陰鷙地剔了那倆男人一眼,攏了下外套剛要起身,就見蘇然起身走了過去。
蘇然聲音明快,“小姐,我幫你賠,你下去處理下傷口吧!”
盛謹言與容琳則四目相對,眼中情緒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