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他都沒辦法。
他揶揄道,“你那仨瓜倆棗還是留著追你的容容吧!”
盛謹言聽到這臉沉了下來,“還沒想好追不追。”
他低著眉眼,用另一隻手揩了下唇角,“她要是真觸及了我的底線,我可能也接受不了。”
秦卓冷笑著放下的手裡的專案材料,“喲,肖想了人家這麼多年,準備了這麼久,連青春期的夢遺都給人家了,這就不追了?”
盛謹言罵了句國粹,聲音低了幾分,“這是我的事,趕緊查你的。”
“我該你的?”
秦卓的音調雖冷,但盛謹言卻不以為然,“你丫欠我的,我的事,你別和肖慎說。”
秦卓冷嗤,“你擔心他聽不懂人話?”
“他聽懂過?”盛謹言轉身往校長室走,又補了一句,“主要是他嘴碎。”
“我嘴更碎,回頭我就告訴他你的那點破事兒。”
秦卓整理下桌面上的材料,“我要是容琳,知道被你盯上了,我馬上收拾東西跑路。”
“呵,事實是她不僅沒跑,我剛又抱了她,”貧嘴這事,盛謹言從不認輸,“我比你們都招女人喜歡,你別不承認。”
秦卓捏了捏眉心,“成功被噁心到,掛了。”
盛謹言收起手機,折返去找肖慎,忽而他停了下來,摸了一下容琳咬的位置,拇指和食指輕捻似乎還帶著她的溫度。
只是這牙印一時三刻怕是消不掉的。
果然,回去後坐在他身邊的肖慎時不時盯一眼那牙印,又向外掃一眼。
二人返程的時候,盛謹言徹底被看煩了,“你相中我了?”
肖慎悶笑,“你太畜生了,我可消受不起。”
盛謹言瞪了一眼肖慎,沒搭理他。
而肖慎卻蹭了過來,“我就是好奇,高中校園裡你倆在哪做的?”
盛謹言,“......”
“辦法總比困難多,”盛謹言嗤笑,“我跟你一個晚上廢手的單身狗說得著?”
肖慎被這話打擊了,所以回去的路上全程閉目養神,難得的安靜。
而容琳坐高鐵回了寧都。
她趕到學校後,洗個澡換了條裙子,就去做兼職了。
地鐵上,她接到了一個陌生來電,接通後竟然是沈芮,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沈芮的聲音很有幾分明快清朗,“容琳,爸爸明天葬禮,你來麼?”
容琳嗤笑,異常平靜地反問,“你爸的葬禮,我為什麼要去?”
電話那端頓了良久,沈芮忽而又說,“你真的不打算要錢麼?”
容琳覺得沈芮這人挺可笑的,她不要錢,不是正合她意。
之前,容琳以為沈國聲會有良知,留給他們一點錢過生活,畢竟,她和容銘是他的孩子。
可事實卻截然相反,不僅錢沒留一分,沈國聲竟沒和容雪薇領證,如今,她和容銘除了“老小三”的兒女,又多了一重新身份——沈傢俬生子女。
容琳徹底被沈家人的惡臭噁心到了。
她話語清冷卻擲地有聲,“我和容銘不是沈家人,跟你們沒關係,為什麼要你們的錢?你和你奶奶嫌我們下賤,巧了,我們嫌你們錢髒。”
沈芮無辜又嬌弱的聲音再次傳來,“網上的事情是我公司的秘書做的,我不知情,文我已經撤了...”
“沈芮,你綠茶喝多了,是不是都上頭了?”
容琳冷笑出聲,“難道還想讓我和你道聲謝?謝你文章寫得不錯還是謝你撤了文?”
她實在懶得繼續糾纏就掛了電話。
真難想象過了這麼多年了,三十好幾的沈芮還是茶裡茶氣的。
事情已經發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