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明逸和臉色灰敗的楚野對視一眼,他忙問小五,“這尊玉佛的佛心是你安放進去的?”
“不是,是先生自己安放的,”小五勾出一抹冷笑,“先生說這叫佛口蛇心。”
夜明逸心底一沉,他現在竟然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楚野聲音頹然,“二少爺,我沒記錯那尊玉佛是盛總送給老爺子的壽禮吧?”
夜明逸抻鬆了領帶,他點頭,“嗯,兩年前,哥他完全康復以後,爺爺的七十大壽。”
楚野絕望的閉了閉眼睛,他笑得悽然,“呵,一開始我們就註定會輸...”
許暢緊繃下頜,給了兩人足夠的消化時間後開口,“夜總,我們開始吧?遠疆晶片的交接工作已經沒那麼容易,而且我還得和楚管家談醫院的收購。”
夜明逸神情尷尬,他無奈搖頭,“許暢,你真是跟對人了,以後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五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十分得意,而冷鋒則對這句話很贊同。
另一邊,盛謹言和葉警官道別後,就和封子玉乘車離開。
開出了一段距離,盛謹言見封子玉一言不發,他很有幾分坐立難安的侷促。
盛謹言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一手支著頭,一隻手搭在後車位背靠上,“嘖,子玉,耽誤了你的時間,我很抱歉。”
封子玉耳朵都被盛謹言做裝腔作調的語氣給調紅了,他還沒想好怎麼接話。
就聽盛謹言一本正經地又說,“我讓小八先送你回去?方便你繼續?”
封子玉被氣笑了,他轉頭看向盛謹言,冷嗤,“你有意思嘛?”
盛謹言忍笑點頭,“從來沒這麼有意思過。”
“嘖,”盛謹言舔了一下嘴唇,“推己及人,你這坐著火箭開葷的速度讓兩年都沒撈到“腥兒”的老肖怎麼想?”
他挑眉笑得意味深長,“你讓老秦連顧瑄都搞不定的廢物,情何以堪?”
封子玉推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銀絲方框眼鏡,他得意地淺笑,“我想好了,等我和輕語回去,我先在老肖和老秦面前夾尾巴做人一段日子!”
盛謹言捏著耳垂搖頭,“一段日子怕是不行,只要你性福甜蜜,他倆就會七竅生煙?”
他捏住封子玉的肩膀,而後笑得爽朗,“呵,誰讓你這後來者居上得太喪心病狂了?”
封子玉不自在地正了一下領帶,而後又說,“他倆不長進還不允許我進步?這有點不講道理。”
“關鍵你也太猛了,把人關在酒店三天,”盛謹言抿了一下嘴唇,而後對小八說,“小八,一會兒給封醫生定滋養補腎和滋陰補腎的餐食送過去。”
他拍了拍封子玉肩膀,“一點心意,滋養補腎給你的,滋陰補腎給未來表嫂的。”
盛謹言做完損事兒還不忘挽尊,“容琳知道了都得誇我貼心。”
“貼心?”
封子玉被揶揄得臉通紅,有點“想跳牆”,“你丫是沒安好心,你就是想讓輕語羞憤,然後找我麻煩!”
盛謹言笑得爽朗,前面開車的小八忍笑難受。
他衝封子玉豎起了大拇指,“一開葷,腦子都開竅了。”
其實,盛謹言的另一層意思是把兩人的事兒做實了,霍輕語知道他曉得兩人戀愛的事兒,一定不會再念著他也就徹底放下了。
還沒到封子玉的酒店,顧玦的電話就打了進來,盛謹言接起。
顧玦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盛總,您是不是快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