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話題不是圍繞著事業就是圍繞著女人。
容琳見盛謹言和容銘兩人嘰嘰咕咕地還在聊,顯然他們在聊女人而非事業,因為容銘學醫,盛謹言即便是學霸也是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對於他來說依然存在。
只是,容銘沒戀愛,他跟盛謹言在談論誰?
以夏困得開始作覺,周芳抱過以夏,“容琳,我去給以夏洗澡,哄睡,你們再玩一會兒。”
譚澤領著吃完飯的小五和小八回去打檯球去了,此時餐廳只剩下盛謹言和容銘還在說話。
容琳輕笑,“周姨,你先帶伊伊去洗澡,我一會兒去哄睡。”
她信步走了過去坐在了盛謹言的身邊,兩人都不再說話了,她手撫在盛謹言的肩膀上,“怎麼不說了?你們在聊什麼?”
盛謹言握緊了容琳的手,想了想才說,“我們倆在聊容思若和靳少霆,靳少霆要成為我連襟的趨勢愈發明顯了。”
他低頭哂笑,“我心有不甘!”
容琳噗嗤笑出了聲,她打趣,“你是因為他要成為你姐夫了,你才不甘的吧?要是妹夫的話,估計你會欣然接受。”
容銘也笑出了聲,盛謹言掐住了容琳的下巴調侃,“看你男人以後要被靳少霆壓制,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容琳甩開了他的手,揶揄,“少來,你不欺負靳少霆就不錯了,還提什麼血脈壓制?”
說完,她起身去和周芳給盛以夏洗澡去了。
盛謹言見容琳走了,他長舒了一口氣。
“容銘,你若還是喜歡洛簡就大膽去追,只要她沒訂婚你就不算第三者,如果訂婚了,定則定已,你再去追求別人就是不道德,也不會被祝福。”
容銘困惑,他的臉因酒氣上湧而變得更紅了,他喪氣地說,“她從始至終都說不喜歡我。”
“女人在感情裡最會的就是口是心非,”盛謹言看向了容琳走的方向,“我追你姐的時候,她還不是嘴硬地說不喜歡我,但身體很誠實。”
盛謹言說完這句話頓了頓,這話說的意味太明顯了,有點帶壞小朋友的嫌疑。
他隨即笑出聲,“我這剛回來就開始做起了感情分析師,真挺累的,白天打發了肖慎和秦卓,晚上又開導你。”
盛謹言起身準備上樓休息,他臨走對容銘說,“至於你姐那裡,你不用擔心,我能說服她。”
容銘感激地看向了盛謹言,他也因為有這樣通透的姐夫而感到慶幸。
不多時,小五走了進來,見傭人在收拾桌子上杯盤,而容銘卻放空自己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小五走過去對容銘說,“容銘同學,先生說你喝了酒不好開車,讓我開車送你去找你想找的人...”
容銘抬眸看向小五,他頓了頓,“我想找的人?”
小五點頭,而後露出一抹沒心沒肺的笑以示鼓勵,“先生說了酒壯慫人膽,你這個樣子特別適合去表白。”
容銘,“......”
哄睡了以夏的容琳洗完澡吹乾了頭髮,她正坐在梳妝檯前擦護膚品,就聽到樓下有跑車的氣浪聲....
她猛地站了起來,“是容銘出去了嗎?他不是喝了酒?”
穿著白色真絲吊帶睡裙的容琳起身要下樓,卻被盛謹言給拉了回來,“容容,我讓小五帶容銘去兜風醒酒了,你別擔心。”
容琳聽此才長舒了一口氣,而後幾分怨懟,“容銘還是個孩子,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和他喝酒了。”
她擔心,“醫生喝酒會對神經有損傷,他以後是要拿手術刀的人,這方面要特別注意。”
盛謹言吃味地將容琳拉進了懷裡,“你的意思是喝多酒,影響容銘的神經敏感?”
容琳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