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色襯衫上。
盛謹言低頭看了一眼那油滴,冷嗤,“怎麼?子玉,你不敢濺我一身血,濺我一身油?”
封子玉完全沒聽見般的晃神。
盛謹言抽出一旁的紙在身上擦了擦,他嘟囔道,“老秦,趕緊讓你三哥把時蔓還給老肖。不然,他怕是要和你拜拜了。”
肖慎,“......”
秦卓,“......”
肖慎說那話完全是先下手為強,不想讓秦卓挖苦他,而秦卓沒反駁完全是顧著肖慎心情不好,沒開口回懟,倒是盛謹言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他開始挑事兒了?
兩人對視一眼,肖慎和封子玉換了位置,他也坐在了盛謹言的身邊。
秦卓和肖慎一左一右,氣勢十足。
盛謹言見情況不對,他低笑,“我錯了,我先乾為敬。”
說完,他拿起小半杯橙汁一口乾了。
秦卓冷嗤,“你要是喝酒,我還能順氣,你喝杯果汁算幾個意思?”
肖慎將一杯酒倒給了盛謹言,“你幹了吧,我倆隨意。”
盛謹言又推拒,“別介,我一會兒還得回公司,陸司澤去我那籤合同。”
肖慎聽此,摟住的盛謹言的肩膀。
他不可思議地說,“陸司澤同意去幫你了?你怎麼拿下他的?”
秦卓也好奇,盛謹言都不是“三顧茅廬”了,而是把陸司澤的辦公室門檻都快踩平了,陸司澤都沒鬆口去幫他。
這怎麼突然間就同意去盛延集團做顧問了呢?
盛謹言苦笑,“不是我拿下了他,他應該是看在容琳的面子上答應的。”
肖慎笑得爽朗,“陸司澤寧願給他學生面子都不願意搭理你!”
秦卓卻在盛謹言的無奈中探究出了深意,他拍了拍盛謹言的大腿,“阿言,早點把容琳娶回家吧,不然,你的萬里長城也會被人挖倒。”
盛謹言,“......”
他淺笑,“我恨不得現在就去和她登記結婚,關鍵她願意嗎?”
秦卓想了一下容琳對工作的積極和熱情,顯然,她不是願意早婚的女人,更不屑在家裡做闊太。
而盛延集團,盛謹言還沒拿到手,那些人還沒收拾,他不想把容琳捲進來!
秦卓勾了勾嘴角,“剛才你臉子那麼冷就是因為陸司澤?那你多慮了,他肯去,說明他放下了,心中坦蕩。”
盛謹言剛才不高興不是因為陸司澤喜歡容琳,而是靈筠不自愛的那兩句話。
想到這,他抬眼看向封子玉,卻見封子玉自酌自飲把自己的臉都喝紅了。
盛謹言看了眼秦卓,“子玉怎麼了?他也失戀了?”
秦卓和盛謹言喝酒多了不會臉紅,但封子玉和肖慎是典型的喝點酒就臉紅的男人。
秦卓看向和肖慎臉紅有一拼的封子玉,“子玉,你怎麼了?”
封子玉抬眼看向了秦卓,冷聲說,“我覺得和你們做兄弟隔著心,你有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
眾人,“......”
秦卓悶笑,“咱們四個就阿言有了容琳,剩下三個都單身。”
封子玉怔了怔,“你沒騙我?”
肖慎冷嗤,“老秦也是個沒出息的,顧瑄根本看不上他。”
盛謹言聽此笑得爽朗,他拿起杯子碰了一下肖慎的酒杯,“我這叫——敬你是條漢子。”
肖慎抬眼就看秦卓眸色幽深,他瞬間選擇了閉嘴。
不過,果如秦卓所料——那天顧琰從他律所走後,顧瑄根本沒找他,顧琰從此偃旗息鼓,消停了。
中午盛謹言沒喝酒,晚上他卻一個人自飲自酌喝多了,被何森送了回去。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