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筠在離開會所後並沒有回家,而是約見了盛必行。
盛必行以為靈筠得到了不得了情報過來邀功,希望他兌現承諾,他來得路上就很高興。
彭朗開著車,時不時透過後視鏡看盛必行兩眼,發現他很有幾分志得意滿。
盛必行看了看手機,突然開口說,“小朗,附近新開了一家三星米其林甜品店,你去定一款招牌蛋糕,大一點的。”
彭朗笑著點頭,“先生要送給盛玟小姐嗎?”
盛必行笑容和暖,“對,她最近很乖巧,給她的獎勵。”
彭朗勾了勾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謙和,溫暖。
到了與靈筠約定的地點,盛必行下了車,他對彭朗說,“你過半個小時候來接我,我有事交代你。”
彭朗點頭,“好的,先生。”
盛必行交代完轉身進了咖啡廳。
彭朗的臉色隨即也撂了下來,他眸色清冷,輕嗤,“不讓我聽?”
他仔細想了想,開車去了那家三星米其林甜品店,他直接問店員,“你們這最好吃的定製蛋糕需要等多長時間?”
售貨員笑著說,“先生,要八九個小時吧!”
彭朗皺了皺眉,“有比這時間短點的嘛?”
售貨員指著一款海鹽蛋糕說,“這款三個小時就能做好,先生你要定一個嗎?”
“我要你們這招牌,而且好吃的,”彭朗掃了一眼店內的監控,又強調,“我們家小姐口味很挑剔,不好吃可不行。”
售貨員又打了一遍包票,彭朗才下了單。
另一邊,靈筠因為年紀小,心理素質差本想狠狠地坑盛必行一筆錢,但還是要少了一些。
盛必行笑著看她侷促的模樣,“覺得自己開價低了?”
靈筠誠實地點頭,“盛先生要是能加點自然好,不能就算了,反正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但保不齊哪天我就會去告訴盛總。”
盛必行勾了勾嘴角,“200萬,我現在就開支票給你。但你要把你告訴我的話爛在肚子裡,如果你說了,我會...”
他從西服內口袋掏出了支票本和筆,開始籤支票,蓋私章,“你能跑到天涯海角,但你爸爸病痛纏身,你說他經得起折騰嗎?我會讓他...死。”
靈筠緊張地吞嚥了一下口水,握緊了拳頭,“您放心,我不會那麼蠢地暴露自己。”
盛必行將支票推給了靈筠,起身準備離開。
靈筠看著盛必行的背影,拿起了支票。
她只和盛必行說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容琳有一塊價值不菲的玉佩,小兔子的,上面有一圈木芙蓉,木芙蓉下面刻了一個“琳”字。
她清楚地聽到容硯青說那塊玉十分珍貴,價格不菲,是頂難得的好玉料。
靈筠卻說盛謹言送了容琳一個頂級的玉墜,他很用心,僅此而已。
她突然間覺得盛必行挺好騙的,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他卻很高興的給了她兩百萬。
盛必行出去後,邊走邊整合已經收集到的資訊。
這件事,他沒有讓彭朗去查,而是託了他的老朋友南沛德,他告訴盛必行會所的老闆是封子玉,而封子玉是北城封家的封三少爺。
至於,封子玉的親生母親就是當年的白城第一名媛,容硯冰,他的舅舅就是白城首富——容硯青。
靈筠之前和他說容琳可能是會所老闆舅舅的女兒,盛必行很快就整合出容琳很可能是容硯青的女兒。
而今靈筠說她不想幹了,又說了玉墜的事情,這一串聯就是那枚玉佩應該是容硯青給容琳的。
盛謹言也可以送容琳玉墜,不過現在年輕人可不興送玉,送鑽石,紅藍寶首飾、房子,車子倒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