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阿言,帶你女友過來坐。”
李美茹臉色難看,“阮姨,我...”
阮靜怡拍了拍李美茹的手,“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能強求,阿言既然有了心儀的物件,你倆的事就不作數了。”
盛謹言挑了下眉梢,笑容玩味,他拉過容琳的手,十指相扣坐到了二人對面,她想抽回手,卻被盛謹言握得死死的。
不多時,傭人上了茶水和點心。
容琳看了眼盛謹言,小聲地問,“你不介紹一下那女士嗎?”
“我這人姿態高,不輕易做自我介紹!”
盛謹言捏著容琳柔軟無骨的手指,心情大好,“當然,我也不介紹我愛的女人,她們不配知道。”
容琳被盛謹言的奇葩言論弄得哭笑不得,就聽那女人開了口,“小姐,你貴姓?我是阿言的媽媽,很高興見到你。”
容琳倒吸了一口冷氣,轉頭瞪了盛謹言一眼,她剛要起身就被盛謹言拉了回去。
盛謹言淡然,“好不容易趕過來的,別站了,累!”
她侷促地又坐在那,“伯母你好,我叫容琳,我...我不知道要見您,所以沒準備禮物。”
阮靜怡見容琳舉止言談很得體,至少比她兒子對她禮貌多了,笑得又溫婉了些,“以後都是一家人,不講那些虛禮。”
“容琳,容琳...”
阮靜怡喃喃了兩句,忽而又問,“你是不是白城容家的本家姑娘?我剛回國就聽說容硯青在找一雙兒女。”
盛謹言皺了皺眉,心想阮靜怡東拉西扯地在說什麼?
他看向容琳,發現她臉色有些難看,他剛要開口迴護,就聽容琳平靜地說,“不是的,伯母,我不是白城人,我是晉城本地人。”
“哦,那是我想多了。”
阮靜怡的臉垮了幾分,她以為她兒子最不濟也要找個有家世的女人,沒想到竟然找個晉城的小門小戶。
李美茹咬了咬嘴唇,“容小姐,你家裡是做什麼的?”
“我和我弟弟是孤兒,我在寧科大讀研究生,我弟弟容銘在讀高三。”
容琳說這話的時候格外坦然,“目前,家裡主業是讀書,副業是我打工賺錢繼續讀書。”
話雖如此,容琳心裡悽然。
她和容銘不是孤兒卻比孤兒過得悽苦,而他們本姓沈,卻不被允許姓沈,只能跟著母姓,姓容。
而在晉城,這個容姓帶給容琳姐弟的只有屈辱和不堪。
所以,白城容家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聽此,盛謹言微微一怔,隨即笑得爽朗,他粗糲的拇指捏了捏容琳的白皙的臉蛋,“容容,我就喜歡你自食其力的霸氣樣子,特颯!”
容琳轉頭訕笑,“我也喜歡你不可一世的囂張德行,特虎!”
何森低頭憋笑,咬著嘴唇不敢笑出聲。
盛謹言扣住容琳的腰肢往裡帶了帶,“容容,你真好,從來沒人這樣誇過我,我很受用。”
容琳咬了下嘴唇,笑容瀲灩,“你喜歡就好,那我以後多誇誇你。”
阮靜怡和李美茹組合拳打到了棉花上,表情都不太好看。
阮靜怡到底年長,經歷的事情多,隨即她就笑得風淡雲輕,“阿言,你帶容小姐到樓上休息一會兒,然後下來吃飯。”
盛謹言點頭,拉起了容琳往樓上走。
容琳不情願,但只能跟著上樓。
可陌生男女共處一室不妥,更何況,盛謹言關上臥室門的一剎,他便回身抱住了容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