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女人的嬌,理解可能不一樣,但有一點就是又軟又嬌。
幾個已經開了葷,領了證的男人看向自己的女人,眼神曖昧,飄忽。
盛謹言的容琳是個冷美人,但他還不是喜歡她在他身下嬌媚承歡,嚶嚶啜泣的樣子?
所以,他們對何梔拿下彭朗這個單身寂寞的男人充滿了期待。
一餐飯,傅辰表現得磊落又沉著,不論是敬酒還是寒暄,他都做得十分得體。
秦卓對盛謹言說,“你眼光不錯,傅辰他們幾個比那些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就胡作非為的富二代不知道好多少。”
盛謹言對這個說法很滿意,“所以,他們都是未來可期的人,看到他們就像看到從前的我們。”
秦卓和肖慎聽到這,兩人眼眶都有點泛紅。
肖慎低聲說,“所以啊,你大下個月去北疆,哥們必須陪你一起去。”
盛必行的終審要開庭了,盛必天會去,盛謹言自然也要去。
去做什麼?
自然是阻止該阻止的,教訓該教訓的!
盛謹言點頭,“嗯,一定的。”
肖慎一臉得意,“等回來,一開春,我和時蔓就辦婚禮,阿言,你婚禮什麼時候?”
“下個月,”盛謹言得意,“必須趕在你前頭,而且我總有種預感,要是再不辦,保不齊容琳又懷孕了。”
秦卓,“......”
肖慎嗤笑,“你預感準嗎?當真覺得自己會算命?”
“我老婆叫我盛運算元!”
盛謹言敷衍地說著,然後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彭朗。
彭朗接起的一霎,盛謹言身邊兩個男人不約而同地湊了過來,就聽彭朗聲音沙啞低沉,“我退燒了,沒事兒。”
盛謹言又問,“吃飯了嗎?我們都在子玉這,一會兒讓廚師炒倆菜,我給你打包帶過去。”
彭朗輕聲,“謝了,我吃過了!”
盛謹言微微敞開腿仰靠在椅子上,“自己訂的外賣?”
彭朗微微一頓,而後才說,“嗯...”
秦卓挑眉,“他說謊...”
肖慎點頭,又說,“我複議,你問問他粥好不好喝?”
盛謹言詫異地看向肖慎。
肖慎十分出息地說,“男人生病,女人都愛熬粥給男人喝,說是好消化。就跟女的難受,男的說多喝熱水是一樣的。”
秦卓聽到這,朗笑出聲給肖慎豎了大拇指。
盛謹言打斷兩人,“老肖讓我問你,何梔熬的粥好不好喝?”
彭朗瞳孔緊縮了幾秒,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慎怒罵,“艹,你丫是真損,你就不能不賣我?”
“關鍵我沒到這一層,是你想到的。”
盛謹言忍笑。
傅辰起身道別,“盛先生,感謝您今天的招待,我晚上想給技術人員開個會,研討整理一下方案,儘快報給你。”
“小傅總,不急於這一時,”肖慎打趣,“你看一說走,這群老學姐都不高興了。”
時蔓等人齊刷刷地瞪向肖慎。
容琳搖頭,“傅辰,你回去吧,肖慎和你開玩笑呢,下次再聚。”
傅辰點了點頭,領著陳宇澤他們走了。
人一走,一群女人開始圍攻肖慎。
肖慎委屈巴巴地說,“你們還不容許我們有點危機感?”
鬧了一陣,他們撤了桌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包間開始打牌。
晚上11點的時候,彭朗的電話打了過來。
盛謹言接起,“嗯?發燒了還是餓了,想喝粥?”
“秦卓在你那嗎?讓他過來,我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