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盛延集團的實力到底如何,持股情況。
兩個電話打下來,他臉色難看,盛謹言所言非虛。
現在盛延集團的大半股權都在盛謹言的手上,而且,他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他動手之前未必沒有考慮失敗後的結果,他很可能已經把相關檔案都做了準備和分割。
只要,盛謹言的贈與人簽字了,那麼盛延的股權就被他轉手給了別人,那是不是就是說他盛必行從盛謹言那就一點股權都拿不到了?
至於盛謹言說他從盛家一毛錢都拿不到,就是說盛啟山知道後會將他掃地出門......
房間內,盛謹言已經將紮帶磨得就剩一點點的小連線點了,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掙脫,他就停下了手。
盛謹言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很暖和,但陳設稍顯破舊,他知道這個地方離北疆城內還很遠。
他依靠在床頭處,木質的床頭很堅硬,他一瞬間就想到了容琳在晉城那個老房子裡的臥室,她睡的木床的床頭也這樣。
思念猶如開閘放水的洪流將盛謹言的思緒衝得潰散不堪,容琳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就像過電影一樣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想容琳了,很想。
眼尾泛紅的他可以想象容琳知道他出事後憂心與難過,他心頭酸澀,再想到她肚子裡是他們的孩子,他的眼圈越來越紅....
窗外,冷鋒看著盛謹言的樣子,心裡不是滋味。
兩天的相處,他發現盛謹言矜貴清冷的性子中確實透著狠辣與陰惻的個性,但他是一個好人,若是他冷鋒遭遇了這樣的父親,他可能會殺人洩憤......
鄧衡走了過來,他拍了一下冷鋒的肩膀,“看什麼呢?”
冷鋒掩蓋了眼中的慌張,“我覺得盛總的心態好像崩潰了!”
鄧衡探身過去看了看,他嗤笑,“盛謹言為人精明,是有八百個心眼的主兒,別被他矇蔽了。”
冷鋒點頭,“嗯,衡哥,晚上你真的要和彭朗對打嘛?”
鄧衡挑眉,他抽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不然呢?”
他吐了煙氣,一語道破天機,“先生讓我和彭朗對壘,一是試探盛謹言,二是教訓彭朗,先生恨盛謹言不假,但那是他兒子。對於彭朗,他更恨!”
鄧衡掐著煙指著裡面的盛謹言說,“彭朗和盛謹言裡應外合害死了喬曦,先生怎麼能饒過吃裡扒外的彭朗?”
吃裡扒外?
冷鋒脊背感到一陣寒冷,他吞嚥了口水,他又問,“那彭朗身手怎麼樣?衡哥,你有把握贏嗎?”
鄧衡深吸了一口煙,目光陰冷,“我打不過,不是還有藏獒嘛?”
冷鋒目光幽深,他看了一眼盛謹言,“衡哥,走吧,我們先去吃飯,我陪你喝兩杯?”
鄧衡喜歡和冷鋒喝酒,兩人是老鄉而且都喜歡喝衡水老白乾,他點頭,“走,喝完了,我下午好好睡一覺。”
另一邊,秦卓和肖慎,譚澤領著夜家人的手下在城內找了一小天,一無所獲。
三人一踏進門,容琳就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