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很...”
時蔓摘掉眼鏡探身向前,冷嗤,“肖慎,你是不是更喜歡我不戴眼鏡的樣子?”
肖慎完全不明白時蔓到底要說什麼,他點頭,“嗯,因為你不戴眼鏡更好看。”
時蔓咬了下嘴唇,果然,他昨天吻她之前把眼鏡摘了就是她戴著眼鏡,他連嘴都下不去,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她長舒了兩口氣,將請假條推了一下,“簽字吧,我要做近視眼手術,需要時間休養。”
時蔓戴好眼鏡看向了窗外,“等下個月電影上映後,我就辭職,不礙肖總的眼。”
肖慎站起身,直視時蔓,他掃了一眼那請假條,“你戴眼鏡的時間不短了,突然要做近視眼手術是不是因為你看中了昨晚那個男人?”
時蔓,“......”
她笑著說,“嗯,他確實很優秀,他也喜歡我,我想和他發展一下。”
“而且,他不嫌棄我戴眼鏡,不嫌棄我醜,他還叫我不要做手術,”時蔓緊抿了一下嘴唇,“但我覺得我應該為他變得更漂亮。”
肖慎聽完時蔓說的話,心口像堵了一團棉花.
他抬眼看向時蔓,“難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昨晚吻了你?”
時蔓翻了個白眼,語氣憤然,“我就當被一條喝醉了的瘋狗給啃了一嘴。肖總,我這麼說你滿意嗎?”
話音一落,時蔓轉頭便出去了。
肖慎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他從一旁的抽屜拿出煙點燃叼在嘴裡,猛吸了兩口。
他將時蔓剛才說的話仔細想了兩遍,任他再傻也聽出了時蔓語氣中的不耐煩和對他的討厭。
肖慎將煙按死在了一旁的菸缸裡,拿出筆筒中的簽字筆將時蔓的假條批了。
而後,他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出去後,肖慎對格子間的一名員工說,“你一會兒去公關部時經理那說一聲,她的假我批了,給假兩週,讓她好好休息。”
員工愣了一下點頭,“好的,肖總。”
肖慎闊步離開了公司,到了樓下的停車場,他上車後給秦卓發了一條資訊——老秦,我脫單失敗了,以後我陪你單著。
秦卓正在去代理客戶家的路上,柯煬開著車。
他掃了一眼手機,知道肖慎被時蔓給pass了,他給肖慎回覆——可以,晚上一起吃飯,我忙完工作找你。
肖慎突然間覺得還是兄弟靠譜,不會討厭他也不會離開他。
他又回覆——好,叫上阿言,我們去封子玉那。
秦卓皺了皺眉回覆——他晚上要回盛家,不叫他了。
肖慎,“......”
他啟動車子離開了停車場。
晚上,盛謹言下班後給容琳打了個電話。
容琳接起後,他笑著說,“容容,我晚上有應酬,你早點睡,別等我。”
容琳看了眼手錶,“嗯,行,時蔓也約了我和洛簡。你少喝一點。”
盛謹言咬唇,“好,我掛了。”
掛了電話,盛謹言從保險櫃中拿出那份dNA檢測報告。
他對站在一旁的何森說,“去提車,回盛家。”
半個小時後,何森開車到了盛家的大門口,“盛總,我陪你進去吧!”
“不用,”盛謹言看了眼手錶,“你等我電話,我吃完飯,你來接我。”
說完,盛謹言拿著公文包推門下了車。
彭爺爺見盛謹言回來了,開了門禁,“二少爺,您回來了?”
盛謹言點頭,他笑容和善,“嗯,我大哥在家嗎?”
彭爺爺笑著說,“在,大少爺在他的住所呢!”
盛謹言信步去了盛闊住的嶺秀園,那是一棟位於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