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
一同和盛謹言過來的陸司澤在看到盛謹言的那段沒放完的影片,以及在臺上的侃侃而談,心中感慨。
他一方面為容琳和盛謹言感到高興,一方面又覺得自己對容琳的心思有點淺薄了,至少跟盛謹言比起來,他相差甚遠。
尤其是剛來時,陸司澤本想上臺去做解釋,卻被盛謹言制止了。
盛謹言說,“司澤,你現在上臺會讓人覺得刻意,哪有人隨時為自己準備一個‘新聞發言人’?搞不好輿論風向會變得更差。”
想到這,陸司澤嘴角隆起一抹笑,他和肖慎、蘇然打個招呼後就離開了會場。
另一邊,容琳上車後她一直抱著盛謹言,她不斷的摩挲盛謹言的脊背,也在要求盛謹言抱緊她,撫摸她。
盛謹言知道容琳犯病了,他沉吟片刻對開車的何森說,“你給封子玉打電話,問他在哪?讓他去醫院,我們現在也過去。”
何森點頭,用藍芽耳機撥通了封子玉的電話。
容琳微微顫抖的身體讓盛謹言十分心疼,而他更多是憤怒,能做出這事的人無外乎就是白芷蓉和沈芮。
這兩個賤人拼命作死,那不要怪他的心狠!
到了封子玉的荊玉心理康復醫院,容琳抬眼看向了那藍色的燈牌,她搖頭,“阿言,我不想和陌生的心理醫生聊天。”
盛謹言抱緊了容琳,輕聲安慰,“容容,不是陌生人,是封子玉。”、
封子玉?
原來,封子玉不是和荊玉心理康復醫院的院長封子玉同名,而是他就是本人而已。
盛謹言和容琳進了門,封子玉已經走了過來。
他抬眼看向容琳,微微一頓,盛裝華服的容琳很像一個人,他舅舅容硯青找了二十幾年的那個女人。
而容琳那眉眼在描摹後很像他舅舅容硯青,他怔怔地看著容琳,一時間也沒收住眼光。
盛謹言冷嗤,“你愣著幹什麼?”
封子玉匆匆回神,“進來吧,容琳,我們聊聊!”
容琳撐著心神,點頭,“麻煩你了,封醫生。”
三人一前一後的進了診療室,而後封子玉開始對容琳進行疏導,言語上的疏導效果不明顯,容琳一直不願意開口說話。
封子玉看向盛謹言輕聲問,“物理加藥物治療?”
盛謹言搖頭,“不行,那樣她會更難受,還有別的診療方案嘛?”看書溂
封子玉點頭,“有,深度催眠,你得出去。”
盛謹言冷冷地看著封子玉,就聽封子玉冷嗤,“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畜生,我不是。”
盛謹言,“......”
而後,盛謹言起身為容琳整理下披在身上的西服外套,“容容,我出去等你,你配合下封子玉,他既是朋友也是我的心理醫生,你可以相信他。”
容琳木訥地點了點,“好!”
而後,封子玉開啟了助眠的純音樂,他坐在容琳躺著的貴妃椅的旁邊,“容琳,你放輕鬆,感受我說的話。你深深放鬆身體每一處緊繃的肌肉,幻想自己躺在一片鬆軟的草坪上,天上的白雲......”
診療室外,盛謹言來回踱步。
他拿出手機打給了秦卓,“你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