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
這看得何森很好奇,只得咳了咳。
容容?
看到螢幕上的此‘容’非彼“蓉”。
容琳仍覺得這個稱呼怪怪的,別人都叫她琳琳,他偏偏叫她容容。
她覺得自己個子高和可愛不搭邊,‘琳琳’這個暱稱她勉勉強強可以接受,這容容二字總讓她聯想到可愛的毛茸茸玩偶或者寵物。
中午,容銘回來吃飯時,容琳和他聊了下報考院系的事情。
容銘頓了片刻,“姐,我個人想法是想學醫。”
容琳微微一怔,有點吃驚,“你之前不是說要學計算機或者軟體工程麼?”
“那不是之前麼?”
容銘扒了一口飯,抿了下嘴唇,“我唯一顧慮的就是我萬一碩博連讀去了國外,你自己在國內怎麼辦?”
容琳冷嗤,“你考慮得倒挺遠。”
她考慮的卻是要是容銘學醫,出國深造是必然的,她這幾年可得攢夠錢才行。
可是,容銘怎麼好端端的就要學醫了呢?
醫學專業又累又辛苦,學時也長,就算不愁就業,還要處理醫患矛盾與職稱晉級,還有學術論文發表之類的,醫生實在算不上輕鬆的職業。
容琳也沒多想,反正還沒考,報志願的時候再定也來得及。
晚上,容琳回到了學校,一進宿舍就被時蔓給纏住問床上那些包包是不是富豪男友盛謹言送的。
還說好多學弟早上看到盛謹言送她回來,都被盛謹言的神仙顏值與霸總氣場給震懾了,他們再也不敢對美學姐心存幻想了。
容琳虛榮心得到了小滿足,“你去挑一隻,我送你。”
時蔓羨慕得要死,“算了吧,我這種屁民背這個,人家覺得也是A貨。容琳,我要是長成你這樣就好了,說不定也能找個高富帥。”
容琳覺得時蔓就是妄自菲薄,“我都說了,你摘下眼鏡就是美女。”
時蔓推了下新配沒多久的大瓶底眼鏡,“摘了眼鏡,我就是個殘障人士,你就不能對我善良點。”
容琳心情不錯,笑著說,“你也善良點,說得我跟花瓶似的,我就不能有點人格魅力麼?”
容琳將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行李箱,畢竟,這個宿舍她也住不了多久了。
時蔓訕笑著說:“忽略這點了,你的魅力確實不止於一張臉。”
“說了句人話,”容琳又想起來一件事,“你明天是不是去肖慎的公司報到了?”
時蔓一聽這個名字,後背汗毛都豎起來了,“琳琳,你和你好姐們兒洛簡說說,她那還缺管理嗎?我可以。”
“等我組個局,讓你倆認識下。”
容琳覺得洛簡和時蔓一樣會成為好朋友,性格相似,而且都是幸福家庭培養出來的孩子。
共同語言一定比她要多些。
容琳又笑著說,“肖慎人不錯,印象又不是一成不變。”
時蔓搖頭,“他對我不可能有改觀,我之前還嘲笑了他的企業文化。”
後來,她想了一下這事,人家肖慎也沒錯,誰開公司不是為了賺錢?企業文化就是凝聚人力與心力賺更多的錢。
時蔓捋了下頭髮,“哦,對了,陸教授找你好幾趟了,他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