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聽到兩個不知死活的人在那探討容琳的相貌還說她是人間尤物。
他冷笑出聲,“你倆出息了,我的女人你們也敢肖想?”
小五這才發現他剛才彙報完工作忘記掛電話了,他頓了幾秒哀聲說,“先生...”
盛謹言懶得搭理他們倆,他結束通話電話,等時間再晚一點就上樓去找容琳。
他給小五發了一條微信——這輛車留給我,你帶著他們回家去,我晚上不回去了。
小五看了一眼資訊,無暇遐想中盡是感佩,“咱家先生是真猛啊,我的天...”
小八看了看小五遞過來的手機,臉更紅了,“五哥,咱們走吧,晚了,我怕明天先生翻舊賬。”
小五調轉車頭接上給盛謹言開車的小四,“先生,我們先走了,您注意安全。”
盛謹言抽著煙隨性的點了點頭,他掃了一眼手錶,他才沒心情搭理小五。
不多時,小五再次折返,敲了敲車窗。
盛謹言不耐煩地挑眉看向小五,“你怎麼又回來了?”
小五諂媚討好的笑著,他從內側口袋掏出一盒岡本超薄安全套,順著窗戶扔進了後車座,“我怕先生忘了,最大碼的,祝您晚上愉快。”
說完,他一溜煙的跑回了車上。
在盛謹言的注視的目光下,他一上車就喊,“快開車。”
小八一腳油門就把車飆了出去。
盛謹言覺得大氣優雅的賓利慕尚硬是讓他們開出了越野車的氣勢。
盛謹言掃了一眼被扔在車座上的安全套,他扯出一抹淺笑。
他忽而想起那次在容琳的宿舍,他纏著她要她,讓肖慎在樓下等成了傻子。
兩年多未見,他的思念很深很長,他有很多話要說,只是這月夜未免短了點。
想了片刻,盛謹言將安全套揣進了口袋裡,他掃了一眼表而後將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容琳洗了個澡,她穿著銀灰色的真絲睡衣切切地看著門,她在期待那門鈴響起,可是過了好久,門鈴都沒響。
她心慌地起了身,來來回回地在房間裡踱步,她掃了一眼醒好的紅酒,走過去倒了杯酒一口氣就乾杯了。
容琳以前沒有喝酒的習慣,盛謹言出事以後,她失眠嚴重,但懷著以夏她只能強迫自己睡覺,等到以夏斷了奶,她才開始嘗試睡前喝紅酒助眠。
洛繁給她定了量,不能多喝,怕她因心情不好酗酒傷胃。
容琳長舒了幾口氣,她覺得自己的手都在抖。
忽而,門鈴響了…
容琳光著腳跑了過去,她掃了一眼可視屏就將門開啟了。
盛謹言在上樓時,想過無數次的開場白,他覺得他應該笑著安撫容琳,但是看到容琳的一剎那,兩人呆呆地站在那,紅著眼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相顧無言的淚水讓兩人心頭的酸澀找到了出口。
良久,盛謹言才伸手過去,拇指輕柔地擦掉了容琳臉上的淚,“容容,不哭了,我這不是活著來見你了?”
容琳靜默的流淚變成了嚎啕大哭。
盛謹言一把將容琳拉進了懷裡,他緊緊地抱著容琳,“容容...”
容琳兩隻手繞過他胳膊死死地扒著盛謹言的肩膀,彷彿一鬆手盛謹言就會消失了一般。
片刻,盛謹言輕輕擁開容琳,他大手撩開容琳哭亂了的長髮。
他安撫地吻了下容琳的額頭,“我們到裡面說,地上涼。”
說完,他俯身將容琳抱了起來,穩妥的公主抱讓容琳偏頭靠在他肩膀上,“阿言,我感覺就像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