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煬接過秦卓的西服外套,帶著手套從秦卓的西服口袋撿出了盛闊的頭髮,裝在透明的檢材袋子裡。
秦卓抽出兩張溼紙巾坐在那擦手,眼中滿是厭惡之色,“阿言怎麼攤上這麼噁心的親戚?”
柯煬笑笑沒接話。
不多時,秦卓下車將溼紙巾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從西褲口袋拿出煙盒抽出一支菸,點燃吸了起來。看書溂
隨後,他給肖慎打了個電話。
肖慎此時在寧科大的研究生宿舍樓下的樹蔭下站著,卻成了路過女學生眼中的風景。
時不時就有女生拿著手機偷偷拍他或者錄段影片。
肖慎是典型的帥哥,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抑或者身上乾淨的氣質都是一朵不可多得高嶺之花,只要他不開口,站在那就是一個安靜孤高的美男子。
一雙明亮的杏核眼中滿是乾淨與清澈,有別於盛謹言的幽深,更有別於秦卓的清冷,他的那雙眼睛看著別人便是春天裡的清冽的甘泉,純粹地讓人著迷。
不過,這些肖慎本人不知道,他內心依舊萬馬奔騰,罵罵咧咧地罵盛謹言。
秦卓的電話無疑來得是時候,肖慎指尖輕觸接起,“老秦...”
“嗯?”
秦卓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悶笑,“我怎麼聽你這語氣很委屈呢?”
肖慎,“......”
他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不是委屈,是憤怒。”
秦卓嗤笑,“阿言又欺負你了?”
肖慎挑著眉眼看了看女生宿舍的大門,“這孫子八點十分就上去,現在快十一點了,還尼瑪沒下來。”
秦卓皺了皺眉,抬起手腕看了眼表,“他很強。”
肖慎怒罵,“強個毛線?”
他就知道秦卓也猜到了盛謹言在樓上做什麼,除了那事兒,還有什麼值得盛謹言留在樓上那麼長時間。
秦卓吸了口煙,嘴角扯了扯,“比你這“強擼灰飛煙滅”的主兒還是要強的。”
肖慎,“......”
他捏了捏眉心,“你也不說人話,是吧?”
“呵,容琳要搬家,估計在收拾東西,”秦卓覺得再揶揄肖慎,他會急,“你等得不耐煩,怎麼不打電話催一下他?”
肖慎皮鞋踢了下石磚縫裡長出的小雜草,“他忙著在樓上‘收拾’容琳,哪有心思接電話,他關機了!”
秦卓忍笑難受,也覺得盛謹言不地道,“要不你撤?”
“呵,我倆是辦了登記進來的,我還是那畜生的擔保人,”肖慎氣悶地說,“而且怕是容琳都知道我來了,我現在走了,這算怎麼回事兒?”
秦卓笑得爽朗,“那你慢慢等吧,我一會兒直接去他家。”
說完,他掛了電話。
秦卓抬眼看到一個穿著職業套裝,梳著波浪大卷發的姑娘從他面前經過,走路帶風的樣子和容琳的氣質有幾分相像。
只是,她沒有容琳高,但踩著高跟鞋,穿著短裙的她依舊看上去身材玲瓏有致,腿長筆直,至於那張精緻冷豔的臉也很絕。
女人似乎發現了秦卓在打量她,她也看了過來,微微一頓,隨即白了秦卓一眼快步走了。
秦卓見此,他勾了勾嘴角扯出了一抹淡笑。
他轉身拉開車門上了車,卻見那抹俏麗的身影站在了醫院門口。
不多時,一個警官模樣的人小跑著過來,嘴上說,“顧律師,法援物件在這邊,週末讓你加班,真是不好意思。”
女人笑得甜美,“沒關係,我們走吧!”
秦卓見二人消失在樓口便收回了視線。
柯煬轉身,“秦律,已經都分裝好了,我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