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盛謹言詢問她重新接受物理治療的初衷。
容琳坦言,“兩方面,一方面是我想好好地和你在一起,不想讓你擔心。另一方面,我想過正常人的生活,不想因為有病而耽誤工作。”
盛謹言可以理解容琳的想法,但是卻不忍心她遭罪,“你完全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只不過就是讓我佔便宜,多抱抱你。”
容琳見盛謹言挑著桃花眼,笑容溫暖又狡黠。
她解釋,“你不瞭解面板飢渴症,嚴重時,我可能把指甲都摳進你肉裡,而且,我會極度缺乏安全感,對你會越發的依賴。”
容琳越說聲音越小,“時間久了,你會覺得壓抑,難過。”
盛謹言捏住容琳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神情淡然卻鄭重,“你對我依賴,我求之不得,這種好事兒,捨我其誰?”
說完,他探身過去吻住了容琳的唇角,從唇角到唇瓣細細舔舐,寸寸摩挲,吻得溫柔又動情。
片刻,盛謹言鬆開了容琳,“容容,對我狠一點,對自己好一點,別替我著想,我真的巴不得你天天黏著我。”
容琳被盛謹言逗笑了,“那像今天這樣,我犯病了,你去不在,我怎麼辦?”
盛謹言聽容琳這樣說,他也犯難。
他思忖片刻又鄭重地說,“要不你到身邊工作,做我的特助,投行的工作不要了。”
容琳從盛謹言的懷中起來,她走到桌前拿起喝水的馬克杯去飲水機處接了一杯水,她將一杯水盡數喝了。
盛謹言看著容琳的舉動,預感他方才的提議惹容琳多想了,他不著痕跡地嘆了口氣,交疊著雙腿看著她。
容琳緩了緩才說,“阿言,我從小到大的生活經歷讓我養成了現在的性格,我更喜歡實實在在握在手裡的東西。”
她轉身依靠著桌子,“我能掌控的才能讓我有安全感,比如現在這份工作,它給了我安全感。”
盛謹言好整以暇地看著容琳,明白她話裡的言外之意。
讓容琳到他身邊工作,這份工作在外人看來就是依附在盛謹言身上的,因為容琳是盛謹言的女朋友,所以她才能獲得了盛延集團的行政助理的高層職位。
如果有一天,盛謹言和容琳男女朋友關係不在了,那麼容琳就‘失業’了。
盛謹言明白,也理解容琳的顧慮。
他知道兩人在一起時間不長,容琳不願意在這段感情裡奮不顧身是她性格使然,也是她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盛謹言想到這笑了笑,“好,那以後你不舒服了,我隨叫隨到。”
他語氣歡快還帶著興味,“反正在家抱你,和在工作地點抱你,我都來勁兒,也都喜歡!”
容琳,“......”
她不好意思地撩了一下頭髮,扯了扯嘴角,“說著說著你就不著調了,我還是做治療比較好。”
盛謹言換了思路,改口,“這樣,等我找到靠譜的心理醫生,你再做治療。”
容琳點頭,“好,我以前的治療效果也可以,不過那個醫生已經退休出國了。”
盛謹言起身,他脫下了西服外套披在容琳身上,“容容,你是不是還沒吃飯?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容琳點頭,她覷了一眼盛謹言,眼神很溫柔。
這時,她才發現盛謹言白色的襯衫領子上有紅色的血跡,“你這是怎麼弄的?”
盛謹言抬眼看向穿衣鏡,緊繃下頜,“呃,不是我的血,是靳少霆的。”
他垂眸等著容琳罵他,卻看到沙發上遺留了一塊手帕,上面有一個形態類似於j的藍色絲線的刺繡,那是靳少霆常用的手帕。
上學那會兒靳少霆就用這樣的白絹手帕,繡上一個深藍色的j,他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