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卓接了電話,“盛叔,你找我有事?”
盛謹言聽他一開口就豎起了大拇指,小聲嘟囔,“開場穩,但情緒要拉滿。”
秦卓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而後又說,“阿言,應該在阮琛那裡,阮琛明天結婚。阿言和我,還有肖慎答應給他做伴郎。”
聽到阮家人的盛必行在電話那頭一時語塞,片刻後才說,“好,那你和他說明天婚禮結束後,讓他回盛家老宅,他爺爺找他有事。”
秦卓點頭,“好。”
而後,他便掛了電話。
盛謹言靠在車門旁,淺笑,“你都不和人家說句再見?”
秦卓哂笑,“我也沒想和他再見面。倒是你,估計馬上又要和他們見面了。”
盛謹言挑眉,“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是不是我爺爺想見我?”
秦卓調侃,“盛總,神機妙算。”
盛謹言微微撐開腿,向後仰一下,從西褲口袋裡拿出了煙盒,抽出一支遞給了秦卓,又拿出一根叼在嘴裡。
他從秦卓車裡的儲物格里拿出了打火機,給秦卓點上了火,又給自己也點了。
就聽秦卓吸了口煙說,“盛必行昨天給我和肖慎都打了電話,我倆都沒接。”
盛謹言吐了個菸圈,“我本來也打算明晚回盛家的,我既然參加了婚禮,盛家人也躲不過了。”
“虛情假意,”秦卓眼中含笑,“盛必行的熱搜經過週末的發酵,效果如同鞭屍,你丫是真壞。”
盛謹言神情得意,“去接老肖,他現在應該在氣頭上。”
秦卓點頭,“嗯,估計想殺你的心,一如既往。”
二人開車到了肖家老宅,接上臉色鐵青的肖慎。
盛謹言笑問,“肖哥,晚上想吃什麼?我做東。”
肖慎見兩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氣悶而言,“我想吃你的狼心,秦卓的狗肺,行嗎?”
盛謹言大笑,“我這沒問題,就是你問問秦律同意嗎?”
秦卓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大可不必,明天的手捧花我不和你爭。”看書喇
盛謹言,“......”
肖慎,“......”
而後,盛謹言笑得更加肆意,肖慎則更加憂憤。
不多時,盛謹言想起一件事,“老秦,明天早上幫我去接下容銘,容琳的弟弟,他也是伴郎。”
肖慎一聽到這,來了精神,“呀呵,我聽這意思你這是和小舅子見過面了?”
盛謹言勾了勾嘴角,“嗯,不過那小子不太尊重我。”
肖慎翻了個白眼,“你對人家姐姐有非分之想,總想行些禽獸不如之事,還想讓人家弟弟尊重你?不揍你個六親不認已經對你算客氣了。”
盛謹言抬了抬下頜,示意秦卓停車到旁邊的垃圾桶,他掐了煙順著車窗扔進了垃圾桶裡。
然後,他回身懟肖慎,“挺好一男的,偏偏長了張嘴。”
肖慎白了盛謹言一眼,回懟,“你管我,嘴長我身上,我想說什麼說什麼。”
秦卓繼續開車,盛謹言卻說,“放心吧,我會和我小舅子成為朋友的,我處理好和他的關係,也能讓容琳省心。”
肖慎再次嗤笑,“容琳知道你這麼為她著想,估計得氣死。”
他又調侃,“哎,好好一個琳妹妹,怎麼讓你這麼一個腹黑心狠,手又辣的男人給盯上了。”
盛謹言,“......”
忽而,盛謹言叫停了秦卓,“秦律,停車。肖慎吃飯的地方到了。”
肖慎被秦卓的急剎車搞得猝不及防,就見旁邊赫然出現一個“氣勢恢宏”的建築,上書四個大字“公共廁所”,還有宣傳標語——廁所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