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言湊過來親了親容琳的額頭,“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喝醉了。”
他摟著容琳忽而不放心地問,“我昨晚沒說醉話吧?”
容琳頓了一下,“你太高估自己了,你哪還能說話,倒頭就睡。”
盛謹言不疑有他,抱緊了容琳,“容容,我要去衡城出差五天,這幾天你照顧好自己。”
衡城?
容琳一頓,“雙河節流的專案?”
盛謹言覺得下腹部位很難受,緊了緊,“嗯,小專案,你別擔心。”
而後,兩人吃過早餐,容琳就開車去上班了。
盛謹言則整理了行李箱,而後給肖慎和秦卓打了電話,約定了去機場的時間。
秦卓卻在此之前收到了容琳的電話,容琳說她來找他的路上,她有話問他。
他有種預感,那就是容琳應該知道了盛謹言什麼事想向他求證,而容琳也知道盛謹言不會和她實說或者根本就不說。
譚澤見秦卓拎著行李箱卻遲遲沒上車,而是站在花園內等人的樣子。
他不解地問,“先生,咱們走嗎?”
秦卓看了眼手錶,“等一下,容琳要過來。”
譚澤頓了頓,“盛總和容小姐又因為手錶的事兒吵架了?”
秦卓,“......”
他還沒問,譚澤就說了個大概。
秦卓笑著說,“他倆還挺有情趣。”
譚澤一臉懵,就聽氣浪聲傳來,容琳來了。
下車後,容琳直奔秦卓而來,她掃了一眼秦卓的行李箱,“秦律,時間不多,咱們長話短說,你也不要和我拐彎抹角。”
秦卓點頭,他再次直觀的感受到了容琳的聰明,她之所以挑這個時間來就是知道秦卓要和盛謹言一起出差,他沒有時間和她“糾纏”。
他妥協地點頭,“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容琳詫異,“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秦卓垂眸,“你想知道阿言過去的所有事情,尤其是盛家的事情,對嗎?”
容琳,“是!”
而後,秦卓把盛必行與喬曦通姦生下了盛庭和盛玟,盛家人不喜歡盛謹言,以及他童年時的不好過等事都簡明扼要地說了一遍。
他把手機開啟將兩份親子鑑定檔案拿給容琳看,“這是真實的結果,盛必行造假的那份讓阿言將計就計送回了盛家換取了利益。”
容琳內心震撼又倒吸一口涼氣,她不解地問,“誰幫盛必行造的假?”
秦卓想到了容琳和洛簡的關係,他佯裝不知地搖頭,“不清楚。”
盛必行也是有人脈的,他想造假也不難!
容琳想到這又問,“秦律,你知道阿言還有一個會彈琵琶叫予兒的親妹妹嗎?是阮靜怡生的?”
秦卓,“......”
他沉吟片刻又問,“你怎麼知道盛謹予的?”
盛謹予?
她果然是盛謹言的親生妹妹。
容琳將盛謹言的醉酒後說的話說了一遍。
她看向秦卓,“她是大火燒死的?而且,盛必行還汙衊阿言放的火?”
秦卓一頓,怪不得盛謹言在那次大火後得了嚴重的躁鬱症。
原來,盛謹言不僅目睹了親妹慘死火中還被盛必行汙衊放火行兇。
當時,盛謹言馬上要高考了,年滿十八,若是坐實了縱火殺人的罪名,他就會入刑受審,怪不得他義無反顧的出國避難,盛必行真的想要他死!
秦卓把他如何得知盛謹予的事情也告訴了容琳。
他又補了一句,“我推測盛謹予是阮靜怡和別的男人生的,但阿言和她一起長大,對她的感情很深,把她當成了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