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肖慎長嘆了一口氣,“前面停車,我要下車。”
盛謹言加快油門往封子玉的會所去,“我可不是老秦,扔你下車的事兒我幹不出來。”
肖慎現在看盛謹言很不順眼,“我尿急行嗎?停車。”
盛謹言笑得爽朗,從一旁置物格里拿出一個空礦泉水瓶子遞給了肖慎,“拿著,在車上解決一下,我現在放你下去,我不放心。”
肖慎怒目而視地看著盛謹言,而後接過瓶子開始爆錘盛謹言的腦袋。
盛謹言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和肖慎比劃,“別鬧,我開車呢,你活夠了,我可沒有。”
肖慎這時候正好有電話進來,是公司打過來了,他接起處理了幾個事務,盛謹言也逃過了一劫。
二人抵達了封子玉的會所時也快中午了,封子玉不在,盛謹言就打電話把秦卓叫來了。
秦卓接起電話,“你還敢找我?”
盛謹言就知道秦卓一準猜到了那天他在電話裡和顧琰說的話,他輕笑,“不是我找你,是你的肖公主失戀了。”
肖公主?這是什麼鬼?
秦卓捏了捏眉心,“肖綺是肖家的公主,不是秦家的,你打錯電話了。”
盛謹言,“......”
他忙解釋,“我說的是肖慎,現在他人特別傲嬌,整個一個小公主,你趕緊過來哄哄。”
秦卓愣了一下,又問,“他怎麼了?”
盛謹言憋著壞笑,一本正經地說,“哎,你大舅哥顧玦那人不行,先下手為強和時蔓好了,pk掉了老肖。”
秦卓聽到盛謹言的話,氣笑了,隨即合上了筆記本,“你在哪呢?”
盛謹言笑說,“封子玉的會所。”
秦卓從抽屜裡拿出了車鑰匙,而後整理了一下領帶,抄起了西服外套,對著手機說,“好,我馬上到。”
盛謹言聽此大喜,“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老肖。”
“不是,我是放心不下你,”秦卓勾出一抹冷笑,“我發現你好久沒捱揍了,膨脹了。”
說完,秦卓掛了電話,利索地套上了西服外套。
盛謹言掃了一眼手機,扯了扯嘴角,“玩不起!大舅哥都能湊一桌麻將的福氣,你還不是也想要?”
他收起手機,雙手插進口袋裡信步往會館裡走。
正好碰到靈筠抱著琵琶過來,她穿著淡粉色的秀禾服,將長髮梳成一根粗粗的麻花辮,看上去有不符合年齡的老成。
盛謹言看著她纖纖的身影和長相,垂眸做了一個深呼吸。
靈筠看到盛謹言上來打招呼,“盛總?”
盛謹言點頭,“你今天沒有課嗎?”
“有一節課,已經上完了,”靈筠覷了一眼會所內,“我也剛過來,這個時間會所才上客人,有錢賺。”
盛謹言皺了皺眉,不解地問,“你家裡有困難?你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沒必要到這裡做兼職。”
他垂眸,“就算封子玉的會所管理得再好,也不能規避所有來的男人都是正人君子,所以...”
盛謹言欲言又止沒有再說接下來的話,他抬眸看向靈筠發現她眼眶泛紅,那雙眼睛哀慼的模樣更像盛謹予了。
他心口隱隱作痛,偏頭看向了遠處。
靈筠抿唇調整一下情緒,又說,“盛總,我家裡確實困難,我爸患有強直脊髓炎臥床不起,我還有弟弟要讀書,我自己的讀書費用也不低。”
她顫聲說,“不打工賺錢,我這一家子怎麼辦呢?”
盛謹言抿了抿嘴,又問,“你媽媽呢?”
靈筠輕嗤,“日子太苦,她跟別的男人跑了。”
盛謹言揩了一下鼻尖,朗聲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