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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仁信醫院內,盛謹言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VIp病房,他恢復得不算快,但一切都在向好發展。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接受治療的同時,催眠後的他被一遍一遍植入夜明承曾經的事。
楚然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裡,她來看盛謹言,“夜先生,我來檢查一下你都想起了誰?夜明逸是誰?”
盛謹言掃了一眼自己手指上的血氧儀,他輕聲說,“我二叔家的堂弟。”
楚然又問,“那楚野呢?”
盛謹言抬眼盡是不耐煩,他冷聲反問,“你要是不認識你弟弟就趕緊回家。”
說完這句話,他就不搭理楚然了,閉目養神。
這時,一個小護士模樣的人領著顧玦走了過來,“楚醫生在病房,我去給你叫。”
楚然覺得盛謹言比夜明承難搞多了,他總是冷冰冰的,雖然夜明承為人也高冷但對她不是,而盛謹言似乎對女人表現出來的就是不耐煩。
“楚醫生?”
小護士推門進來,她笑呵呵地說,“顧先生來找您了。”
楚然轉身往外走,顧玦就站在門口,他扯出一抹笑看向楚然,他不經意間看到了病床上的男人。
男人閉著眼睛臉有些腫脹,只是那眉眼特別像盛謹言,顧玦還要細看一下就見楚然出來後帶上了門。
楚然輕笑,“我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呢,我們去吃什麼?”
顧玦頓了一下,“楚醫生,你的病人特別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像盛謹言。”
楚然心底一沉,她佯裝平靜地說,“你認錯人了,那是夜家的大少爺夜明承。前段時間回國出了車禍。”
她將滑落的頭髮挽在了耳邊,“他可是夜鑑東的長孫,你也知道我醫院的大股東是夜家老爺子。”
顧玦沒想到楚然會和他解釋這麼多,他只是隨口一問,可楚然的意思倒是像是怕他吃醋。
他輕笑,“我也沒誇夜少爺長得帥,你怎麼這麼激動?”
楚然害羞地笑了笑,“我怕你誤會唄,再說了,長得好看的人都有相似之處,你也是。”
顧玦挑了挑眉楊,他嘴角上揚。
楚然沒說假話,她用五年的時間忘掉了夜明承,她想好好的和眼前的男人談戀愛,不希望被夜家和楚野因為盛謹言而影響自己的感情。
她之所以同意救下盛謹言併為他植入夜明承的記憶,一方面是幫楚野,幫夜家,另一方面是她為死去的夜明承做的最後一件事。
待到夜家產業穩定,楚然要將一切都告訴盛謹言,讓他重新獲得自己的人生。
楚然也知道盛謹言會恨她甚至會報復她,她都認了,誰讓她也是一個有私心的人呢?
顧玦輕笑,“我們走吧?先去你辦公室,我等你下班。”
另一邊,容琳失魂落魄地從周芳的病房走了出來,她不明白周芳那麼心疼盛謹言,她怎麼會勸她把孩子拿掉?
秦卓一直等在外邊,他見容琳臉色不佳,“容琳,我送你回家?”
容琳抬眼看向秦卓,“你能告訴我,阿言被綁去北疆前都和你交代了什麼嗎?”
秦卓,“......”
他點頭,“好,我們邊走邊說。”
送容琳回毓秀尊邸的路上,秦卓將盛謹言的打算和安排說了一遍。
容琳哭著聽完了,她良久才問,“阿言真的讓你陪我把孩子拿掉?”
“嗯,”秦卓開誠佈公,“說實話,我去北疆找阿言的路上就想著找到阿言後,一定要勸你把孩子生下來,阿言太想有自己的家和孩子了。”
“可後來...我現在覺得阿言說得對,”秦卓目光澄明,十分誠懇,“容琳,因為阿言愛你,他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