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種想法,難道是他早上的多巴胺和荷爾蒙分泌不足?
而後,肖慎乖乖去洗澡了。
時蔓則盯著那榴蓮發了會兒呆,她勾了勾嘴角,“真是個傻瓜。”
毓秀尊邸內,盛謹言支著頭看著容琳在那收拾行李,“容容,我後天讓譚澤開車送你去晉城,讓他保護你。”
容琳將一些護膚品放在行李箱內,她不解地問,“我是去晉城玩,又不是去做什麼大事兒,觸及不到誰的利益,你是不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盛謹言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而後又說,“讓譚澤和你一起去,我放心。”
容琳聽出盛謹言語氣中的煩躁與不安,她應承:“好,我帶著譚澤。阿言,你過兩天要去聽審嘛?”
盛謹言搖頭,“不去,一是不想給白家熱度,二是我怕我去了影響秦卓發揮。”
容琳收拾東西的手停了一下,“影響秦卓發揮?”
盛謹言偷笑點頭,“嗯,萬一他的曖昧的小眼神飄向了顧瑄,被我和委託人看到了?我是說還是不說?”
容琳愣了一下,隨即轉了一下這事兒,“沒想到,秦卓對顧瑄有意思,他隱藏得真深。”
“他老狐狸一個,”盛謹言起身開始整理一下襯衫,隨後去衣帽間找領帶,“就是不知道顧瑄這隻小白兔什麼時候成全老狐狸。”
容琳簡單收拾一下要用的行李,就準備去上班了。
盛謹言和她一起出了門,兩人依舊手牽著手。
另一邊,肖慎把自己快洗禿嚕皮了,在時蔓再三的催促下,他才穿著睡袍走了出來。
時蔓推給他一杯水,“喝點水,我都怕你在裡面洗窒息了?你很久沒洗澡了嗎?”
“沒...有,”肖慎喝了一口水,“我就是昨天煙抽得多,想把煙味洗掉。”
時蔓點頭,“你去床上睡一會兒吧,一宿沒休息,你一定累壞了。”
肖慎木愣愣地看了會兒時蔓,而後又說,“蔓蔓,你還生我氣嘛?”
“沒有了,”時蔓覺得容琳的話說得很有道理,凡事要往開了看,“我沒生你氣,我之前是自己不能面對,和你沒關係。”
時蔓扯住了自己衣襟,“再說了,我把眼鏡放在你車裡,又沒交代你不能扔,是我做得不對。”
肖慎從西服口袋裡拿出那個眼鏡,他給配了一個新的鏡盒,“蔓蔓,眼鏡我找到了,不過,不能戴了。”
時蔓猛地轉身看向了肖慎和那個眼鏡,她走過去拿起眼鏡,“你找了一晚上?”
肖慎笑著點頭,“心誠則靈,還真被我找到了。不過,這回真的戴不了了。”
時蔓輕笑,“本來我也不能戴了,又不近視。”
肖慎愣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收不住,“那我睡會兒?”
“嗯,你去睡,”時蔓覷了一眼床,“好好睡一覺,然後,我們倆一起去現場。”
肖慎掀被子上了床,躺在那好一會兒才對洗漱出來了時蔓說,“蔓蔓,你要不要....上來陪我躺一會兒?”
時蔓,“......”
肖慎掀開了被子,拍了拍一旁的枕頭。
時蔓遲疑片刻,走了過去躺在了肖慎旁邊....
另一邊,容琳剛上班不久接到了盛必行的電話,“容小姐,你今天有空嗎?我想和你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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