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衍,只有兩頓酒而已。
他意興闌珊地盯著門口,眼中情緒莫名。
肖慎見此,挑了挑眉,“子玉,你看什麼呢?”
封子玉沒回答。
肖慎忽而探身向前,“容琳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她是盛謹言的,你要敢打容琳的主意,別怪兄弟翻臉不認人。”
肖慎又說,“這句話秦卓也一定認同,要不我讓他跟你再說一遍?”
封子玉,“......”
他捏了捏眉心,“老肖,你說這話的時候帶腦子了嗎?我是那種覬覦朋友妻的小人嗎?”
肖慎撓了撓眉尾,“呵,是哈,那是我想多了。”
他抄起酒杯將最後一口酒乾了,“說錯話了,算我賠罪。”
而後,肖慎起身拎起搭在椅背的西裝外套,“我也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
封子玉點頭,心中五味雜陳,他此刻說不上不高興,但也絕對算不上高興。
另一邊,盛謹言車速不慢,很快就到了拳館。
盛謹言陪容琳去換衣服,他意味深長地對秦卓說,“你先進去逛逛,看看有沒有看得上眼的對手。”
秦卓瞪了一眼盛謹言,冷嗤,“想看我熱鬧?”
“瞎說,我哪是來看熱鬧的?”盛謹言看了眼容琳,“我是來給我的容容加油助威的。”
秦卓抿了下嘴,闊步先向拳場去了。
他走後,容琳瞪了盛謹言一眼,“你怎麼這麼壞,故意把秦卓帶來看放他鴿子的顧瑄,你還說你不是來看熱鬧的?”
盛謹言扣住容琳的腰肢將人帶進懷裡,“我是真冤枉!秦卓這種性子,他自己不想來,我能把他綁來?”
容琳看了眼拳場的方向,“那秦卓的意思是?”
盛謹言眉眼含笑,“兩種可能,一是好奇什麼樣的女人敢放他鴿子,你要知道之前都是秦卓pass別人,哪有人敢pass他?”
他捏了捏容琳腰上的軟肉,“二是秦卓八成....”
盛謹言一頓,沒再接著說,再說就又暴露他把照片給秦卓的事兒了。
他說,“八成就是單純來看熱鬧,他回家也沒什麼事。”
容琳覺得盛謹言最後一句話,一點營養都沒有。
她打掉他的手,“我去換衣服,你在這等我。”
盛謹言點頭,“嗯,去吧!”
片刻後,容琳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盛謹言幫她拿著包,他眼中盡是笑意,“容容,你穿運動裝真好看!”
容琳再次警告盛謹言,“你消停一點,不要讓我在朋友面前丟人。”
盛謹言冷嗤,“我頭次被人嫌棄,以往只要我出現在酒會上,你看哪個女人不激動得差點去吸氧?”
他抱怨,“只有你覺得和我走在一起都丟人!”
容琳調侃,“不是,是我領著你出現,不走在一起,我也覺得丟人。”
盛謹言,“......”
兩人說笑著到了拳場。
容琳抬眼就看到平時和周舟對打‘不佔上風也不會落了下風’的顧瑄被周舟掀翻在地。
見到這場景,盛謹言心頭一緊,“你們教練也是這樣摔你的?”
容琳還沒回話,盛謹言眼中竄出一股子狠辣,“容容,你以後別來這了,她要是把你摔傷了,我會忍不住弄死她。”
容琳拉著盛謹言往裡走,“你別瞎摻和我的事,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盛謹言目光陰側地剔了一眼周舟,“最好不是。”
周舟見容琳又領了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看她的目光很有幾分不善,再加上臺下觀戰的冰塊臉,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