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銘點頭,“好的,知名...舔狗。”
盛謹言冷哼,“你說什麼?”
“舔狗姐夫!”
容銘露出兩個好看的梨渦,快步跑回來了飯店內。
盛謹言低頭抿了下嘴唇,抬眼看向偷拍之人,冷冷地剔了一眼,隨即他人就追了上去。
盛謹言的大長腿沒給那男人太多跑的時間,男人就被盛謹言按在了地上,他順手拿過男人手裡的照相機。
他一隻腳踩在男人手上,男人發出一聲慘叫。
盛謹言卻冷聲說,“別亂動,我會踩斷你的手骨。”
他開始翻看相機中的照片,裡面多是這兩天容銘和容琳的照片,其中也不乏他的。
盛謹言低頭問,“你偷拍我們做什麼?誰派你來的?”
男人別過頭不說話,眼睛看向了一臺停在路邊的車。
盛謹言覷了一眼那車牌,在路燈下還很明顯——白a8y134,那輛車是白城的。
他上了腳勁兒,“我問你話呢,你啞巴了?”
“先生,我...我只是攝影愛好而已。”
男人艱難地擠出了一句話,隨即因為手上的疼痛而來回扭動。
盛謹言冷嗤,“你自己說的這個理由,你信嗎?”
他俯下身冷眼看向男人,“你是白城人,容家的人?”
男人神情一頓,一個字兒都沒說。
盛謹言見他不說,就將照片刪除了,然後將照相機扔給了他,“你要是容家人,讓你們容老闆直接找我,別偷拍我女人和我小舅子。”
說完,他闊步折返飯店。
只是,盛謹言心中有一個念頭——容琳姐弟會不會是白城容家人?
因為,無論是他媽阮靜怡還是封子玉,他們都說過容琳的相貌很像容家的一位小姐。
盛謹言又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若真是容家人,容老闆容硯青又不是沒有人脈的人,怎麼這麼多年才找過來?顯然,這不符合常理。
盛謹言進門就見肖慎正在買單,“你們吃完了?”看書溂
“吃一肚子氣,”肖慎瞪了一眼盛謹言,“你覺得我還吃得下去?”
盛謹言咬了下嘴唇,“不是你吃不下去,是他們都吃不下去了。”
他勾住了肖慎的肩膀,“肖哥,今晚上我和你住,幫你分析下時蔓相親物件這事兒。”
肖慎抬眸,“我的代價是什麼?”
盛謹言笑著說,“代價就是容銘要是在寧都的房子退租了,你把他接你那去。”
肖慎瞪了盛謹言一眼,將手機收進了口袋,“你晚上該上哪睡上哪睡,離我遠點。”
盛謹言,“......”
一行人準備散場,容琳和顧瑄道別後就見容銘和秦卓、肖慎往車上走。
容琳不解地問,“容銘,你去哪啊?”
容銘回頭笑笑,“我和秦律去他那,我倆正好下半宿圍棋。”
容琳第一個反應就是容銘和盛謹言關係不錯,第二反應就是秦卓為什麼不去送一送顧瑄?
盛謹言沒想到他小舅子這麼投桃報李,他摟住容琳的肩膀,“容容,等容銘結婚的時候,他娶老婆的所有費用,我包了。”
“可以,”容琳一本正經地說,“但我今晚只睡覺。”
說完,她準備上車離開。
盛謹言一頓,“真不打算睡睡我嗎?我服務到位又好睡。”
容琳繃住了沒笑,轉頭說,“我晚上有別的事。”
到了家裡,容琳開始上網找養老院,盛謹言倚著門框看了一會兒。
他轉身出去了,打了一個不算長也不算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