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給她二十萬,她也沒說個謝字,她不會以為她的初吻真值這麼多吧?
肖慎走到門口接了個電話,“我倆都吃完了,那你過來,我們轉個場?”
盛謹言整理下領帶,漫不經心地問,“誰呀?”
“大狀師回來了!”
肖慎對送他們出門的容琳笑笑,隨口介紹,“我的另一個好哥們,秦卓,律政界翹楚,黑白通吃的大boss。”
肖慎喝得有點飄,勾了勾嘴角笑著說,“容小姐,你以後要是打官司可以找他!”
容琳,“......”
盛謹言捏了捏眉心,見容琳被傻氣的肖慎尬得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覺得好笑。
他也貧了一句,“別的官司他都接,唯獨不接離婚官司,瑣碎。”
容琳,“......”
“盛先生和肖總太看得起我了,我是獨身主義者,不婚不孕!”
容琳清冷的眉眼中盡是鄭重,“我這輩子都不用打離婚官司。”
盛謹言看著容琳緊繃卻鄭重其事的表情,心沉了底。
什麼叫獨身,什麼叫不婚不孕?
難道因為一個許晉,她已經喪失再愛的能力了?
容琳的話音落下時,秦卓剛好過來,也聽到了這句。
他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容琳,她本人比照片上還要美豔幾分,不由讚歎盛謹言的眼光毒,不怪他肖想人家多年。
任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陷進去吧?
秦卓低著眉眼又想,只可惜這容琳的境遇和盛謹言的痛處完美重合,他現在也看不明白盛謹言想怎樣了!
容琳轉身要回去,卻被盛謹言一把拉住,“因為一個許晉,你至於嗎?”
“當然不至於,”容琳抿了抿嘴,蹙著眉,“這是我個人的成熟想法,這也和盛先生沒關係呀!”
容琳覺得盛謹言莫名其妙的,她推開了他的手,重新進了餐廳。
見容琳走了,盛謹言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也轉身往外走。
肖慎一臉懵地問秦卓,“阿言他喝多了?”
“他被揍了,”秦卓攬過肖慎的肩膀,神神秘秘地解釋,“當頭棒喝,揍得他差點跪那。”
肖慎回頭看了眼餐廳門口,“跪哪?”
秦卓看盛謹言走在前面,他邊走邊點菸,可想而知他被他容容的那句‘不婚不育’給整鬱悶了。
秦卓笑著調侃,“他跪在美女腳下,求舔不得。”
肖慎一個字都沒聽明白,“你這律師當得,連人話都不會說了?”
秦卓剔了肖慎一眼,“我倆說的一直是人話,就是你聽不懂而已。”
肖慎,“......”
秦卓懟完肖慎就他喊盛謹言,“盛總,樂肆會所,走著?”
盛謹言回頭掃了一眼倆損友點頭,“嗯,不醉不歸。”
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樂肆會所裡,盛謹言獨坐一角沙發,他還在回想容琳那個認真的表情。
他心中暗想——難道他收了許氏商貿讓容琳失戀,繼而斷了她心理疾病的物理治療,她就真的不會再愛了?
只是那種折磨得她嘔吐不止的物理治療,真的有用嗎?
肖慎見除了抽菸就在喝酒的盛謹言,對秦卓說,“剛我倆吃的飯不會有問題吧?我怎麼瞧著他好像食物中毒了呢?”
秦卓笑得爽朗,“他中毒不是一兩天,再不找他的容容發洩一下,早晚毒發身亡。”
肖慎恍然大悟,“蓉蓉?白醫生,白芷蓉?”
秦卓,“......”
“老肖啊,男女之情這方面,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開竅?”
秦卓哂笑,“我現在真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