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謹言結束了群訪就回了休息室,容琳卻不在,凌茵說她去安排晚上的晚宴去了。
他修長的手指抻鬆了領帶結而後順勢將領帶扯了下來,又將領口的扣子還有袖釦都卸了,然後,從煙盒裡敲出一支菸叼在嘴裡點燃,深吸了兩口。
盛謹言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女記者竟然當著那麼多其他記者的面竟然問那麼挑釁又具有侮辱性的問題。
顯然,容琳未婚生女,當時盛家潑了不少髒水在她身上,至今尤有餘波在激盪。
他長吐一口煙氣,就見肖慎和秦卓、彭朗等人魚貫而入,最後走進來的是牽著手走進來的封子玉和霍輕語。
盛謹言眉尾微微上揚,還沒開口,就見顧瑄的四哥顧琰拉著景好的手走了進來。
盛謹言手中的煙微微一抖,菸灰落地。
他緊繃下頜,心想這些人是要幹什麼?讓他在容琳那兒被煎烤成小魚乾嗎?
盛謹言舔了下嘴唇,“幾個意思?”
顧琰見到盛謹言不自在的表情,又看向了同樣不自在的景好。
他扯出一抹甜笑,“盛總,我和好好路過這邊,好好說景家和盛家是世交,你們有一起長大的情分,我就領她過來看看。”
資訊量再次巨大!
封子玉和霍輕語的事兒,盛謹言知道,他驚訝但是不意外,這上杆子過來官宣的顧琰和景好,他是既驚詫又意外。
盛謹言這種八風不動,玲瓏七竅心的人這會兒都沒辦法做好表情管理了,這可逗壞了肖慎和親桌等人。
他們知道容琳這會兒不在,組團過來看笑話。
何森推門進來,看了看一屋子都沒落座的人。
他按了按腦門上的青筋,一字一頓地說,“盛總,剛才那個有幾分姿色的風騷女記者,我已經給你領到旁邊的房間去了?您什麼時候見?”
盛謹言,“......”
他徹底被何森的天真無邪打敗了,他凌亂在那,一句話沒說出來。
秦卓和肖慎等人一聽齊齊看向盛謹言。
封子玉更是不可置信外加橫眉怒目,“艹,盛謹言,你要幹什麼?”
秦卓笑問,“阿言,趕緊解釋,不然肖慎要去找剪刀了...”
肖慎抱著猿臂一副冷眼冷臉的樣子,彭朗也沒比肖慎好哪去,拳頭都握緊了。
看得盛謹言想笑,“我能幹什麼,我會幹什麼?我是那種人嗎?”
“以前不是,保不齊現在是,”封子玉冷眼,“人都是會變的,你在北疆沒玩出花吧?”
盛謹言瞪了一眼何森。
何森卻坦然,“盛總,那女記者把西服外套都脫了,穿著緊身低胸裙在那等你那,我本不想說,但我真的不明白你怎麼答應她給她私訪的?”
盛謹言,“......”
他掐了煙,冷聲,“何森,抓緊和凌茵把證領了,你這個智商想再找個好姑娘屬實不易了。”
見過坑人的,沒見過自己助理死命地坑自己老闆的,何森獨一份。
景好和霍輕語對視一眼,兩人相視而笑。
景好嬌豔的紅唇輕啟,“阿言....不,盛總,你去處理那個女記者吧,等你回來再解釋。”
“對,別錯過了你要了解事情的時機,”霍輕語笑著說,“要是讓女記者等得不耐煩跑了,那你再想把人搞來就難了。”
盛謹言舌尖抵了一下口腔壁,他輕笑,“表嫂,景好,要不我和你倆拜把子吧,你們倆對我的信任和了解,比這群蠢貨強!”
說完,他扣上西裝釦子闊步走了出去。
顧琰和封子玉對視一眼,看了看身邊的可人。
景好輕聲對顧琰說,“你要是生氣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