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闊走後,盛謹言過來找肖慎,人未說話倒是長嘆了一口氣。
肖慎冷笑出聲,“盛闊這二世祖說他要做事業,他差點笑死我。”
盛謹言拿過鳥食灑了一些,一群白鴿飛了過來,他笑容疲倦,“盛闊應該是像我大伯,我大伯在我印象裡就是儒雅敦厚的。”
他掃了一眼腳下的白鴿,“至於他這二世祖的樣子,還不是喬曦教養無方?”
肖慎攬住了盛謹言的肩膀,“周姨真是功不可沒,她其實教養了你和何森兩個‘兒子’。”
盛謹言點頭,他嘴角上翹,“其實在我心裡周姨和我媽沒有區別,不叫她媽,是因為我顧及何森。”
肖慎提議,“阿言,要不你跟我一個姓?”
盛謹言掀了下眼皮,“嗯?”
肖慎一頓,轉頭又說,“跟我爸一個姓,關鍵我不是跟我爸姓嘛?所以,一個意思。”
“人不作,不會死,”盛謹言蔑笑,“但作著作著可能就作死了。”
肖慎,“......”
他閉嘴後,盛謹言覺得世界都清淨了。
過了許久,他才又說,“老肖,下週你可能會看到盛家比較勁爆的東西,從此盛必行和喬曦人人喊打,但我也難免受到波及。”
盛謹言有些為難地說,“到時候你和伯父伯母解釋一下,我...我和他們不一樣。”
肖慎沒太聽明白,“啥大事兒啊?”
“到時候就知道了,我是釜底抽薪,”盛謹言隱隱有些不安,“至於這火星能不能濺到我身上就靠你了。”
肖慎一怔,而後才說,“怎麼有一種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的意思了呢?”
盛謹言單刀直入,“總之,你現在就找人給我,單獨給我盛謹言寫洗白文章還要羅列出證據,讓人信服。到時候,置頂到熱搜第一位,花多少錢都行!”
肖慎見盛謹言為難的樣子,就知道這事兒並不簡單而且很嚴重,“行,只是你要洗白什麼?”
盛謹言難以啟齒,畢竟,肖慎和秦卓不同。
秦卓看了很多人間慘劇也經歷了很多人生鬧劇,他律所什麼樣的案子都有,而肖慎不一樣,他從小到大順風順水,沒見過世態炎涼更沒經歷過人心冷暖。
要是真把盛必行和喬曦的醜事攤開了和肖慎說,估計他三觀都毀沒了。
盛謹言思忖片刻,一字一頓地說,“我是盛家的個例,我是受害者。”
肖慎,“......”
他在盛謹言的眼中看到了堅定和鄭重,他點頭,“這哪是洗白,這是實事求是。”
盛謹言又有點不放心,他抬眸,“老肖,要不你在你家組個局,把我們都湊過去?”
肖慎不明所以,最後盛謹言起身攏著肖慎往回走,嘰嘰咕咕了一路。
盛謹言一開車回公司就見到何森春風得意地從外邊回來,他扯了扯嘴角,“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
何森見到盛謹言更加興奮了,他拿出手機開啟了公司的登記頁面,只見盛謹言新增的股份公示已經出來了,這就說明他隨時可以開股東大會成為盛延集團的董事長。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努力了這麼久,終於有個好結果了。”
何森甜笑,“解決這個大問題,您下一步要做什麼?”
盛謹言一瞬間就想到了容琳,他信步走到電梯口,嘴角一抹甜笑,“我想向容琳求婚,讓她嫁給我。”
何森,“......”
他扯著嘴角說,“你的幸福,我卻無法感同身受,悲哀啊!”
盛謹言扯了扯嘴角將何森拉進了電梯,“過兩天還有件大事兒,別掉以輕心,先把這事兒過了再說吧!”
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