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衝了澡出來,直接拿電話叫人送早餐來,說真的,陳素
陳素怕這個人,怕這個人如其名的人。
王峻給陳素一疊銀行封條還沒拆的一沓現金:“自己去把住校的問題解決了,把東西搬過來。”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他只會用命令的口吻。
陳素望那一沓錢上的
回身望望陳素蒼白痛苦的臉色,和氣的高遠幫陳素拎換洗衣袋,微笑著安撫道, “你不要擔心,只要你按他的話去做,你的日子會很輕鬆,你只需不違揹他的規定就行了。”
帶著陳素出校門,高遠一邊開車一邊解釋,“王峻是沒有睡眠的人,見到你之前,他沒睡過覺。找上你,就只是讓你陪他睡眠,沒別的意思,王峻對男的沒興趣,他沒斷袖的毛病。”
對男的沒興趣?斷袖的毛病?陳素怔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陳素不會不知道斷袖分桃這個成語,可要他說出典故出處就太為難他了,那對他而言是個相當遙遠的歷史事件。
沒直接去王峻住處,在車上,陳素肚子痛得歷害,高遠半路送他上了醫院,在醫院開了好些的藥,這下,疼得抱著肚子流冷汗的陳素是真的怕了王峻了。
喝了幾天的稀粥後,除了小腹上暫留了一塊青淤外,總算不疼了。在這其間,陳素也確信了王峻真的失眠,因為每次半夜疼醒,張開眼就會看到王峻不是在看書,就是玩遊戲,一次也沒見他睡過覺。無法入眠的滋味很難受吧,陳素也只有死心暫且留下來了。
住酒店有很不方便的問題,
收衣服,收被子,關陽臺窗子,再取回陽臺上的鞋子,來來回回了好幾趟才忙妥當,收拾好衣物進衣櫃,再把被子鋪好,陳素出來準備學習了。
“你不做晚飯嗎?”天不早了,這幾天回暖的快,劉鎮東回頭問他
做晚飯?陳素下意識的望放在餐桌一角的塑膠飯盒,裡邊有從學校食堂買的手工甜饅頭,這就是陳素的晚飯兼早餐了。
還真不是自誇,儘管生在長在農村,儘管是陳家最不顯眼的兒子,陳素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自小除了念。精明強幹的陳媽媽有很濃的重男輕女的思想,小妹陳潔唸完了小學就在家幫忙做事了,當然,這也和陳潔自己念不下去有關,農忙的季節,他們三兄弟都理所當然地在學校裡待著,對做飯做菜,陳素可沒興趣,吃學校食堂的大鍋飯既省心又省力,就洗自己的一個碗就行了,多好!在這,陳素也是摸索了老半天才會用天然氣打火燒水的。
拉開冰箱,除了當初的兩瓶飲料之外什麼也沒有,廚房一如既往的從頂到底的潔白如新,沒有一點點菸火的味道。
“你平時是在哪吃飯的?”王峻皺著眉頭問,其實他們本就等著晚飯時間到了,陳素會來叫他們吃飯的。
“學校食堂。”陳素老實交代。
他們立刻給一個扭曲的臉色,充分表示對學校食堂的極度輕蔑和厭惡。
“去買點菜做晚飯”王峻兩指抽出了幾百塊錢,命令式地吩咐。就這樣,捧著書本的陳素被趕出家門去菜場買菜了。
這群萬惡的資本家!
一堆該殺的高衙內!!
陳素心裡阿q式的默唸著踩著階梯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