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什麼都沒做。
她原本還以為兒子主動提出與陸家聯姻是終於開竅了,她很快就能抱上孫子。
結果卻是……
看看她這如花似玉、傾國傾城的兒媳婦,如果兒子真的不行,那這真是太慘了。
“寶貝,你先坐會兒,我去打一個電話。”
容瑤卿說完,站起身,走到陽臺撥通徐望津的電話。
電話那頭,徐望津再次和容瑤卿保證:“夫人,您放心,霽舟的身體絕對沒問題。”
容瑤卿不肯輕易相信:“不行,你得治好他,我還等著抱白白胖胖的孫子呢。”
徐望津求饒道:“我一定盡力,一定盡力。”
“盡全力。如果沒有治好,我讓徐老爺還抓你回去繼承家產。”
掛完電話的徐望津仰天大哭。
不僅夫妻倆拿他開涮,母子倆也拿他開涮。
這好日子都是誰在過啊?
嚇唬完徐望津,容瑤卿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到……一半。
這兩天她還得加把勁,為兒子和兒媳創造更多的機會。
容瑤卿走回大廳,對陸枝妤說:“寶貝,你去收拾得漂漂亮亮的,我們等會去吃午餐。”
“好的,媽媽。”
正當陸枝妤準備上樓收拾的時候,宋霽舟突然回來了。
容瑤卿靈光一閃,立刻改變主意,“既然,霽舟也回來了,不如就在家吃吧。”
陸枝妤:……
這變臉可真快。
不過,她還是乖巧地點點頭,“好。我都聽媽媽的。”
“哎,真乖。”
容瑤卿看向宋霽舟,“怎麼突然回來了?”
不會是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太不男人了吧?
宋霽舟在另一旁的沙發坐下,神情自若地道:“怕你帶阿妤去看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
“既然擔心我的寶貝兒媳婦去看野男人,你就真男人點。”
一直到吃完飯,陸枝妤才終於明白過來容瑤卿說宋霽舟真男人,以及突然留在家裡吃飯的真正意思。
她和宋霽舟被容瑤卿鎖在臥室。
宋霽舟走到門前,敲了敲房門,“媽,你怎麼又來?白日宣淫不好。”
“晚上也不見你宣淫。”
容瑤卿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宋霽舟無奈,只好走回床頭,“休息吧,我媽這個門沒那麼容易開。”
陸枝妤有些尷尬地坐在床上,想起昨晚的事情。
她忍不住問:“昨晚……我們也被鎖在一間房?”
“是。”
“我們沒做什麼吧?”
宋霽舟逼近她,低聲道:“做的可多了。”
陸枝妤嚇得往後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床上。
她瞪大眼睛,緊張地看向宋霽舟,“比……比如?”
宋霽舟俯下身來,雙手撐在她身側,把她困在床上,似笑非笑。
“阿妤好意思做,我都不好意思說。”
陸枝妤突然閃過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耳尖染上一抹薄紅。
“有……有嗎?那……那”
宋霽舟啟唇打斷她,聲音低沉喑啞,彷彿情人在耳邊的嘶語一般。
“我可以對著阿妤做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