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晚了,實屬是我的失職。”
“不,不是你的失職。你不用這麼盡職,我自己看就行。”
陸枝妤想從宋霽舟的懷抱中掙脫出來,但她的努力在他那堅實的臂膀前顯得如此無力,彷彿像小貓在撓癢癢。
宋霽舟環在她腰間的手,在她的腰際輕輕摩擦著。
“夫妻要有福同享。”
陸枝妤停下掙脫,難以置信的看著宋霽舟。
宋霽舟這是在說人話嗎?
看帥哥跳脫衣舞,對夫妻來說是一種福氣?
“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阿妤,不許說粗話。”
陸枝妤秀眉一擰,什麼粗話?他媽?
“我沒說粗話,他媽不是粗話。”
“也細不到哪裡去。”
???
陸枝妤揮起拳頭,給宋霽舟手臂結結實實的來了兩拳,“旁邊有椅子,我要自己坐。”
“你現在也是自己坐,我又沒幫你。”
“宋霽舟,你強詞奪理!無理取鬧!”
陸枝妤把拳頭對準宋霽舟的胸肌,真硬!
她忍不住多捶了兩下。
舞臺上,脫衣舞男重新登場,臺下的歡呼聲再次響起。
陸枝妤試探地看了兩眼,回頭看向宋霽舟。
宋霽舟的面容隱匿在灰暗燈光下,光線勾勒他深邃的輪廓。額前的髮絲被微弱的光線染上一層金邊,隨意垂落,為他增添幾分隨性。
察覺到她的視線,宋霽舟長眸微眯,示意她繼續觀看。
陸枝妤心中一橫,拿起手邊的酒杯,一飲而盡。
管他的,先享受再說。
帥哥的腹肌,不看白不看。
直至演出的帷幕落下,陸枝妤稱心快意地填飽好色的小心臟。
她伸手探向桌上的酒杯,卻發現杯子裡空空,環顧四周,連桌上原本滿盈的酒瓶也均已見底。
她轉頭望向賀宛妙,後者指了指宋霽舟,“他。”
自從宋霽舟來了,詭異的氣氛,讓賀宛妙一口酒都不敢喝了。
“宋霽舟,你把酒都喝了,你……”
宋霽舟蹭了蹭陸枝妤的臉蛋,“有難同當。我多喝,阿妤就能少喝點。”
什麼難?那是她的福?!
陸枝妤憤憤地推開他,宋霽舟沒留意,一下子被她掙脫開。
成功擺脫束縛的陸枝妤,立刻拉著賀宛妙,如同逃離現場一般,匆促離開酒吧。
宋霽舟不緊不慢地跟在她們身後,先安排司機送賀宛妙回家,隨後他才和陸枝妤返回雲水雅苑。
回到雲水雅苑後,陸枝妤徑直走向臥室,剛要關上房門,宋霽舟的一隻腳已經卡在門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