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進擊,從中間被撕裂的快感讓人麻痺,快樂透過捲起的腳趾到頭皮,遍佈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楊楊躺在床上,看著身上的人,他賣力的姿勢一下一下,深入自己。
都說,男人最愛女人躺在身下的嬌媚。自己嬌不嬌,媚不媚,她不清楚,畢竟她也沒有每次都要對著鏡子做的愛好。
但他的確夠嬌。
用這詞來形容普通男人大約不太合適,用在楊遇身上,這字方能顯現它的靈魂。
赤裸的胸膛,精瘦的腰肢。他半眯著的桃花眼,堅挺的鼻樑,兩片薄薄的嘴唇微張,汗滴隨著他的臉龐輪廓滑倒下巴,掛在下方。
楊楊環著他的雙臂微微用力,向上起身將汗滴含進嘴裡。
嗯,是鹹的。
兩人相對時,她總愛欣賞他的表情,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一副好的皮囊有多重要?
連做愛時,他都是那麼賞心悅目。
正面進入,粗長的性器就像一根從鐵爐裡取出的鐵棒,它在溼潤的甬道內長驅,所到之處皆燃起一片火星,直達花心。
從後面進入時,卻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受。
鐵棒不再熾熱,化身冰冷的稜柱,絲毫不講情面,一杆到底,頂的人心肺都要吐出來。
楊楊以為這就是極限的時候,那根東西就好像懂她的想法似的,往內再深入一分,頂出口的呻吟,是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楊楊伸手把他往後推,身後的人卻正好利用這個機會,抓住她主動遞出的小手,往後一拉,另一隻手自動送上門。
“太深了!”
楊楊要死了,那根東西完全捅到了肚子裡。隨時會被穿破的威脅,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
楊遇的手未松一分,她的手腕真細,他一隻手都握得過來。
完全被動的姿勢,來勢洶洶的強勁。
楊楊的上半身趴在床上,乳尖隨著他的動作,與床單摩擦。
身後的人不知疲倦,楊楊昏昏沉沉。
強制愛的刺激下,她已經高潮了好幾波。
身體酸的快要散架,楊楊自己想象著,他下一次衝撞時,自己會不會突然爆炸,四分五裂,身體的各個部分飛起濺到窗戶上。
那明天的新聞頭條就有意思了:花季少女縱慾過度,竟引發人體爆炸!
楊楊暗暗佩服自己,這種情況下,還能有這等想象力。
沒得意多久,她就暈了過去。
楊遇就著她暈過去的姿勢,發了狠撞了幾下,射了她一背白濁。
睡夢中的楊楊也不安穩,背後的陰風陣陣,她縮了縮脖子,把被子裹的更緊了一些。
被搶了被子的某人,看了看旁邊把自己裹成粽子的傢伙,再看看自己裸露在外的大腿,認命地嘆了口氣,連被子帶人一起摟在懷裡。
求婚被拒絕就算了,連睡覺都要被她搶被子。
人生何其悲慘!